刘禅一刀斩杀五人,也只是凭借出手法的突然斩出,而现在正面面对这几人,终究是力不从心,没法和他们抵抗,所幸李恢带着人杀了过来,保护刘禅。
场中战斗变化也随之出现,李恢带着人将刘禅开始保护在中间。外围则是士兵们与叛军厮杀。
从百姓人群中杀出来的壮汉们,也看到了躲在台上的孙尚香和张开,几个壮汉迈步上台,想要去捉拿两人威胁刘禅。
孙尚香皱着眉头看着几个杀来的壮汉,怒喝道:“你们要是怕死就给我站住。”
“呵呵,耶耶不怕死。你们两个小娘们就束手就擒吧。”一个壮汉嬉笑道。
孙尚香闻言,只觉这人的口音太熟悉!
“你们是从江东来的?”孙尚香问道。
“呵呵呵,猜错了。”那名壮汉笑道。
几人扑杀过来,孙尚香抽剑,张开一张小弩也拿出来,对着那几名壮汉连发数箭。
一名壮汉被射中了喉咙,走了两步便倒在地上,剩下几支箭矢虽然也射中了人,但不至于致命,在人群中中间,而是让众人形成阵型,开始向前推进。
清理了几个留在后背的壮汉,剩余下来的几十人,开始呈现出列队阵型,于敌人展开厮杀。
成圆团固然能坚守,保护好刘禅,却要死掉得高,看得远,在指挥台那边的战斗刚刚打响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异常。当即打出旗号,让张翼停止战斗。
而白毦兵火速的下了城,有战马的立马上马驰援少主,其他人则步行奔跑驰援刘禅。
看到城门打开,慌乱跑出来的白毦兵,张翼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王平怒吼一声:“张将军,指挥台有贼人!速速驰援!”
张翼闻言惊道:“怎么可能?”
虽然惊讶,但是张翼也立马下令,所有有战马的士兵,不管是传令兵还是什么兵种,只要现在有战马的,立马杀向指挥台救少主。张翼自己也翻山上马,带着一部人马杀去。为了造成不必要的慌乱,其他大军都留守在原地等待。
不断的有驰援士兵策马跑来,这让刘禅和李恢的压力减小不少。
随着十来名最先策马来的白毦兵加入战斗,这场突然如其来的战斗也算是进入尾声了。
刘禅脱掉身上已经被鲜血湿透的衣裳,喘着粗气一屁股坐下来。
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众多驰援士兵到来,这两百多的敌人没有起到什么抵抗,就已经被人多势众支援过来的兵马斩杀。
“少主,您没事吧?”张翼焦急的过来问道。
“没事,一切安好。”刘禅说道。
看着刘禅并没有事情,张翼请罪道:“都是属下疏忽,导致这些人乘虚而入,属下愿担全部罪责。”
一百多名士兵的叛乱,还有一百多持弓箭的外人潜入,这都是都督府的重大失责。
“你军中的士兵是天仙教之人,我刚来广信城就告诉你,严查军中的天仙教,严密的防止渗透,现在一看还有百多个天仙教教徒在你军中。张翼啊,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刘禅说道。
张翼单膝跪在地上:“属下失当,愿意领罚。”
“属下也愿意领罪受罚。”李恢也单膝跪下请罪。
王平率领白毦兵大部过来,看到这一幕,见到刘禅无恙,咬牙切齿的:“张翼,你他娘的差点害死少主了,搞这狗屁军演,你为什么不安排多一点人保护少主?”
“王平,休要胡言。让白毦兵全部参加军演是我提议的。”
王平闭上嘴,悻悻的站在一旁。
“这件事我自己也放松了警惕了。没想到天仙教还有这么多的人潜伏下来。你们两个暂且起来。”刘禅说道。
“还请少主责罚!”张翼和李恢说道。
刘禅看着不愿意起来,满脸羞愧的两人,说道:“那就一起受罚!死去的几十个兄弟,还有十来个都督府的官员,都是因为我们三个的放松警惕而死。”
“王平,负责执刑,死去多少兄弟,一共打我多少军棍。”
“少主,不可!”王平拦着道。
张翼和王平也纷纷阻拦,两人愿意承担所有责罚。这件事不关少主的事情。
刘禅说道:“军演是我提出来的,让白毦兵参与军营也是我提出来的。让敌人能乘机而入,我本来就有责任,如今出现这么多的伤亡,我自然要承担责任。这有何不妥?”
“罪在属下二人……”
“休要废话,王平,行刑。”
“总共死四十三人。”
“那就打四十三军棍。”
吴巨听说乱子,策马赶来,慌乱不已,策马过程中披头散发也来不及梳理,看到刘禅坐在那里没有大碍,吴巨真就是嚎啕大哭起来了:“他娘的,真是急死老子了。少主您没事就好了。”
“打什么军棍?”吴巨刚来就听到军棍之事。
一听清楚原因,吴巨急道:“少主,千万不能啊。四十三军棍会打死人的啊。别说少主这身板,就算是张翼和李恢也遭不住。还请少主三思。这些死去的战士和官员,给予厚葬和抚恤即可,怎么还能让少主和两位都督受这样的刑罚?”
吴巨都跪下来了,这四十三军棍下去,肯定会要出事的。
刘禅本来想要收买一波人心,但是看到吴巨这老货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说着要是打少主,我吴巨也要跟着打四十三军棍,你王平行刑要是敢放水,我就让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