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锋:“有点想念孔夫子了,过来祭拜一番。怎么了?难道祭拜孔夫子都不行吗?”
“休要胡言乱语,滚回去。你的两个弟子事小,你殴人事打,短时间内不会解除你的禁足的。”綦毋闿说道。
这种虽然是不痛不痒的惩罚,但是一个人在家里待久了,就会静极思动,这种想出来的想法就想小猫挠心窝子一样,折腾的人烦闷反而越想出来逛一逛。
“这个娘们是谁?还穿着白衣?这是咱们学宫里的先生吗?”马锋瞅了一眼那个女子问道。
“呵呵,哪来的小屁孩子。衡山学宫没有人吗?怎么找了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当先生?”女子反唇相讥。
“先生,他说你小屁孩子。”周信提醒说道。
马锋说道:“乳臭未干?你今晚大可以来我房间。”
“下流无耻。”
綦毋闿和宋忠也训斥马锋有辱斯文。
马锋摊开手道:“我一个凉蛮,什么斯文?斯文是什么?”
綦毋闿和宋忠两人黑着脸带着女子赶紧走了,不愿意和马锋多纠缠。
马锋对周信道:“不把这两个老头赶紧气走,一定要把我违反禁令的事情大做文章,然后借着由头再骂我一顿。”
“先生聪慧。”
“不过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马锋嘀咕道。
綦毋闿和宋忠还有女子坐下后,綦毋闿询问了一番女子的情况。
这个名为惠月的女子,是惠施的后代,这名家传了数百年,可谓是一家独传,也可以说是他们惠家的家学了。
“我从江东会稽慕名而来,所为就是将名家学说发扬光大。我的学识你们也见到了,我不单单擅长名家,其他各家学说同样涉猎,在学宫里面当一个先生绰绰有余。只看你们衡山学宫有没有这个魄力,开先河招募一个女先生。”
綦毋闿笑道:“既然是天下独有的名家传人,衡山学宫自然不会放过。至于女先生这件事,学宫最缺的就不是魄力了。”
“男女之防不要了?”惠月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