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撕碎她薄薄一层、根本不堪一击的衣服。
赵承钧手掌握成拳,指节紧了又紧,最终克制地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开:“我谅你神志不清,不和你计较。你乖乖躺好,我让人进来给你诊脉。”
赵承钧把唐师师放回床上,赶紧起身。他过于高估自己了,再待下去一定会出事。赵承钧没走两步,床榻上的唐师师在半梦半醒中看到赵承钧要离开,本能地爬起来,紧紧从后面抱住他:“不要走,我害怕。”
唐师师的手臂环过赵承钧腰身,紧紧贴在他身上。赵承钧僵硬地停在原地,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后背上贴着两团极其柔软的东西。没有男人可以抵御住这种诱『惑』,赵承钧握住她的手腕,转过身,紧紧盯着她:“我是谁?”
唐师师无辜地睁大眼,里面雾蒙蒙的。她被雨水浇了一路,『药』『性』被压制,这才能让她平安走到书房,但是相应的,『药』『性』压制后再次反弹,也比第一次凶险的多。
唐师师现在就不太分得清自己在何处,她又在做什么。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人她认识,并且很可靠。
唐师师想要活动手臂,可是手腕被人牢牢钳制着,他用力极大,她稍一动就捏得她生疼。唐师师委屈地涌上泪,说:“你弄疼我了。”
赵承钧低头看到她的手,僵硬地放开。唐师师重获自由,满足地环住他的肩膀,说:“我认识你,你叫靖王。”
“说名字。”
唐师师眨眼睛,想了很久,才试探地问:“赵承钧?”
赵承钧一颗心终于落地,他心想,是唐师师主动送上来的,他也曾给过她机会,只是她没有把握。
不能怪他。
“乖,躺好。把头上的簪子取下来。”
唐师师依然茫然地望着他:“为什么?”
赵承钧忍不住低笑:“你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