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花看到此人竟然向她走来,很想拔腿就跑,但是她发现不知道何时,她的腿早已软了。
好像根本就不属于她。
不要说跑,就算是现在能站着,都是十分勉强艰难了。
姜落花看着那彪形大汉越来越近,容貌一直都处在黑暗之中,就算是路灯和月光都照不亮大汉的脸。
如此,立不动,不能闪躲。
她想躲开,但是没有那样的力量。
这一刻,姜落花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大汉的拳头就是终结她生命的屠刀,下一刻,她肯定就会如西瓜一般,轰然炸开。
姜落花身后的女人轻轻一笑,在门口,手持黑伞,看到苏然,一个微笑,让苏然觉得怎么那么艰难。
似乎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想笑。
“请。”
入座,大汉看了看上下杂货铺,夸赞道:“老板这里看上去可是很温馨啊。”
“你这明显说的是假话,来我这里的人,看到我这里之后,都是一脸的失望。”
大汉笑了笑,强壮的身体,高大的身材,结实隆起的肌肉,还有炯炯有神的双眼。
但是这微微一笑,总是让苏然觉得别扭和艰难,给他一种金刚芭比的即时感。
“老板可真幽默,我觉得我不必那么紧张了。”
紧张?
难道不是应该坐在你对面的我该紧张吗,真的怕你虎躯一震,来一个饿虎扑食,我这单薄的身材可就废了。
“你可千万别紧张,该紧张的是我。”
苏然笑了,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
“老板,我没有恶意,我实话说了吧,我来你这里,乃是替人做买卖。”
大汉看上去是一个诚实,甚至带着憨憨感觉的人。
“我叫铁山,我来此呢,就是想买一根蜡烛和一块血琥珀。”
听到这个,苏然不由多看了两眼铁山。
来买蜡烛的人很多,苏然这里也是主打蜡烛的生意,毕竟最后一面对很多人是很重要的。
当然了,苏然这里还是卖很多东西的。
比如离殇花,比如拿寿命换钱,都是可以的。
但是,这血琥珀却是个十分冷门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游离在禁物边缘的物件。
不是因为这个血琥珀不好用,也不是因为这个血琥珀要价很高。
而是,这个血琥珀只对一件事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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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本身就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一种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原本就是没有半点科学道理,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但是,在以前,在一些地方,这样的事情是很常见和普遍的。
这让很多那些无知的女人或者男人,成为了最可怜的牺牲品。
一辈子都无法活的像个正常的人,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似乎已经剥夺了他们作为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