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月看着郭雨,“你可以要我的任何东西,唯独离殇花不行。”
青色藤蔓,慢慢的缩回了花盆之中。
苏然送她的种子,可比猎犬来的厉害得多。
思月看着外面,打了电话,“苏然,成功了。”
“放心,一切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苏然,其实,你不用为我如此费心的。”
苏然那边沉默片刻,“我答应过吴贤生的。”
思月笑笑,看着旁边的离殇花,散发微光,有着淡淡的雾气,“你还是比我灵敏的多,刚才若不是你提醒我,可能我真的被她控制了呢。”
离殇花的微光一闪一闪。
苏然将郭雨带回了上下杂货铺,毫不客气用冰水将郭雨喷醒。
郭雨醒来,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动弹,浓烈的恐惧和这好似囚笼的身体一样可怕。
“苏然!”
声音都在颤抖。
苏然斜斜看了一眼,“看来我对你的警告已经没用了。”
“你想做什么,有本事杀了我!”
“哈哈,”苏然发笑,“杀了你,可笑,那不是放了你。”
郭雨这下是真的怕了。
“第一次和你说了那么多的话,看来是白说了,好吧,看在我拿了你的车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追究了。”
“第二次,我在方婉茹面前杀你,本来还是想给你的一个机会,没想到你还是不知悔改。”
苏然看向郭雨,“真的以为,是我苏然拿你没办法是吧。”
郭雨眼神就是不服,“苏然,我还真的不信,你能拿我怎么样。”
苏然拿来一瓶水,给郭雨灌了下去,“我知道你不怕死,因为你有的是身体,但是,我要告诉你,在人魂上面,我苏然说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
郭雨瞪大双眼。
想要拼命挣扎,可惜身体和人魂都毫无反应。
“你这样的能力,是我玩剩下的,只要身死,你便可以转移下一个身体,所以,你觉得你不怕死。”
“这本是一个很好玩的本事,但是啊,你不学好,而且还落在了我的手上。”
“那我就将你锁在这副身体内,就算是身体死了,腐烂了,化为白骨了,你还是会在白骨内,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消散,我会让你活在地下几十年,生不如死。”
“不!苏然,你不能这样做,不能如此残忍。”
郭雨现在才是真的怕了,她感觉自己真的被困在了这个身体内不能逃脱,这个身体现在成为了一道牢不可破的监牢,势要困封死她。
她知道苏然说的那种惩罚有多可怕,长眠地下,不得解脱,与腐烂的尸体和土壤虫子为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那已经不是惩罚,而是折磨了。
“残忍?像你这种人也知道残忍是什么,当你杀害这个女孩的时候,当你想要拥有一具身体,而将一个鲜活的生命害死的时候,你就已经走向了不归路。”
苏然挥手。
“不!苏然!”
最后,眼前一片漆黑,再无一切。
安慕转了三条街,还是决定停下来等等后面的人。
“大叔,我都和你说了,你是认错人了,你怎么还是跟着我。”
老五看着安慕,真的是越看越像,“你认识苏然?”
“认识啊,几天前我来这座城市的时候,最先认识的就是他。”
“为何要认识他?”
安慕奇怪,“大叔,你这是什么问题,什么叫为何要认识,难道这萍水相逢都要有目的性吗。”
老五看了一眼,“我看你喜欢喝酒,不如我们去喝一杯,坐下来慢慢聊,可好?”
安慕十分警惕,“大叔,我呢,是个外地人,你这样让我很害怕啊。”
“少废话,去还是不去。”
“去!”
去就去吧,你把你手里的酒瓶子放下,那东西三块钱呢,虽然喝着像马尿一样,但是吧,浪费是不好的习惯。
一间不错的饭馆,是那种可以自带酒水的地方。
就凭这点,生意还不错。
安慕看着老五,“大叔,那个,你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老五丝毫不客气,专挑贵的点。
安慕不在乎,他在想着,是不是因该报警,好趁机离开。
“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
老五很强势,看着安慕手里的酒咽了咽口水。
“好,你问,我答,这游戏还是没有半点难度的。”
“你的生辰八字。”
安慕直接喷酒了,“大叔,你这就过分了。”
其他人都看着安慕,这人什么毛病,那么贵的酒,你说喷就喷啊。
“你不会连你的生辰八字都不知道吧。”
“呃,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要不我报一下我的身份证号码,你去查一下。”
老五看着安慕,摇头,“不像。”
安慕心中低语,我就说了,不像,不像,你就是不听,你这个老头不光暴力,还很顽固。
“他不会这样嬉皮笑语的。”
我这叫做幽默风趣,你懂不懂。
“你和苏然说什么了?”
“这个是秘密。”
“秘密个大头鬼,说,不然我就叫苏然来和你当面对质。”
“好,我说,大叔,我说。”
我说就是了,你能不能把桌子放下,公共场合直接掀桌子,小心这里的老板放狗咬你。
“苏然说要出海,向我借一个游艇。”
“出海?那小子还有心情出海。”
“大叔,他又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