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长沙郡数十里开外有连片的营垒,此刻的大帐中灯火通明。
阳过,张郃、司马懿、赵云、乐进等主要的几个人物正在商议着什么。
只听张郃长长的叹了口气对阳过道:
“唉,此次攻打长沙郡,损兵折将,我真是愧对死去的将士,愧对将军您的信任啊!”
显然在他心中依然迈不过昨天失败的坎。
阳过安慰着他:“将军也别太自责了,胜败兵家常事也,还好这次虽然折损了一部分人马。”
“但主力大部分还在,只要重整旗鼓,我们下次还是有机会的。”
司马懿摸着胡须分析道:“只是我们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如果再像这样粗野的攻城是断然不行的。”
众人听后也是同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强大的攻城器械,攻城自古便是不易成功的。
因为本来城池就有坚固的城墙,再加上修筑的防御工事更是难上加难。
阳过沉默良久转而问向司马懿:“我想了许久仍是一筹莫展,不知司马先生有何高见?”
虽然阳过对司马懿充满了戒备,但在军国大事面前,想必司马懿也是和自己一条心。
如今正是同仇敌忾时,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该谦虚还是要谦虚。
司马懿沉思片刻恭敬的向阳过行了个礼。
“回征南将军,我们的优势在于机动和人数,只有把城中的守军引出来一举歼灭之才有希望!”
“哪怕只是消灭一部分有生力量,我们攻城的胜算也会大大的增加,这样方为上策!”
赵云急问道:“那先生有什么好主意把守军引出来?”
“让我好好想想,别急!”
司马懿开始冥思苦想起来,突然眼睛一亮。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韩玄这人骄傲自大,又争强好胜,我们不妨派人每日在城下羞辱谩骂,激得他出门应战!”
张郃有些担忧的道:“若是此计不成,又当如何呢?”
司马懿微笑的说道:“韩玄这人心浮气躁,我相信韩玄不会有那么好的定力,早晚必不堪羞辱出城应战。”
“如果韩玄真有那么好的定力,我们还可以采取离间的手段。”
“韩玄这人对部下极为的苛刻,又昏庸无能,我猜肯定有人早已是看不惯他了,我们可以抓住这点各个击破!”
“综合两点都是攻心之计,攻城为下,攻心方为上策!”
众将一听都觉得司马懿说的有道理。
阳过点了点头首肯道:“就依照先生所言,明日我便率军整装出发!”
这时,张郃激动的站出来向阳过请命。
“征南将军,何劳您亲自率军,就交给末将前去吧,末将愿戴罪立功,若是没有成功,末将愿提头来见!”
阳过见张郃一脸认真又坚定的看着他,只好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那就有劳将军了,我愿亲备酒席待将军凯旋归来。”
“偌,定不辱使命!”
这天,韩玄还在卧榻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城外一阵隐隐约约叫骂声给吵醒了。
韩玄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子又睡了过去。
可是无论韩玄再怎么睡始终是睡不着了,外面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根本让人无法安心再睡。
韩玄火大的从卧榻上跳起来,大声质问门外的侍卫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吵?”
侍卫恭顺的回答道:“是张郃、乐进那些人正带着人在城外骂太守您呢!”
“张郃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