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川只是轻佻看他,“殿下举动这般可爱,倒叫我舍不得了。”
以为是他有意调侃,白修泽脸色又瞬间冷下来。在宅子里终日孤寂的日子将他的x_i,ng子磨得再无棱角。即使他这般带着调戏意味的话语,白修泽也只是收回了惊喜的神情,再次变得冷漠而生硬。
“怎么,殿下不信?殿下不如给我一件信物如何?”顾锦川见他变了脸色,也不再多加调侃。
白修泽眼神中带着凉意,“你要信物做什么?”
“我曾说过殿下能帮我一个忙,如今机会来了。”顾锦川挑着眉,“不过一件信物而已,换殿下的自由,不亏吧。”
白修泽不知他要做什么,却也不想放弃这样即使看似细微的希望。他打开母后给他的细软包袱,取出一枚珮来。那枚珮是所有皇子出生时便有的,晶莹通透的暖玉上刻着一个泽字。
顾锦川接过那枚珮,眼睛微眯,随即轻轻一笑,“多谢殿下。”
“白修隐的军队到哪儿了。”刚踏出白修泽房门,顾锦川便问道身边的人,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白修泽听见。
听见白修隐三个字的他眉心微动,下意识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