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郭燃不一样,郭燃是他们中最有意思的,山野风光、民间小曲、骰子牌九,凡是洛笙没见过的或是感兴趣的东西郭燃都会,他与李君澜时常因为大事小情奔波在外,郭燃自柳骞那件事后就彻底卸了阵营的负担,除非是真有非他不可的差事否则绝不离暖阁一步,不知不觉间,郭燃反倒成了他们中最先和洛笙形影相伴的那一个。
若论五官眉眼,郭燃大抵是他们中最为刚硬的,横贯面颊的长疤又为他添了不少狠戾y-in鹜,然而平心而论,沈辞安不得不承认郭燃才最细致体贴的,洛笙对郭燃的情感由依靠变为依恋,而后的数十年里因为种种原因,洛笙对郭燃最为歉疚,随之而来的那种情感是沈辞安宁可拿命去换的。
道子还预想不到后面那些争风吃醋的年月,仅仅眼下他就已经妒忌的发疯,洛笙瘦小单薄的身子倚在郭燃怀里,肤色的差距使得这般依靠的场景显得尤为qíng_sè。
洛笙的长发乌亮柔软,服服帖帖的散开在颈间背后,郭燃抬手替他拢起一挽,娴熟的动作不知做过多少次,夏季闷热,他怀着孩子不能沐浴太频,郭燃时常会帮他把头发盘起,洛笙的头发一直垂到臀下腿根,这样的长度想要清爽舒服只能挽成姑娘家那种颇为j-i,ng致的发髻。
唯有额前和鬓角s-hi软的碎发还在原处,洛笙眼角泛泪,晶莹的水珠沿着面颊轮廓落去j-i,ng巧的锁骨上,郭燃以食指去抚,粗糙的茧子在白嫩的皮r_ou_上留下浅浅印记,洛笙后仰着枕在他肩上,护着孩子的两只手竟从腹上移开去抓住了他的小臂。
短小娇嫩的x_i,ng器可怜兮兮的淌出水渍,虽不及雌x,ue里溢出来的十分之一,但也足以叫沈辞安燥得眼藏血丝,洛笙这处一贯不j-i,ng神,落在郭燃掌心里不过短短一会便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沈辞安喘息渐重径直伸手去抢那方寸之间,却换来洛笙腿脚一阵乱蹬。
x_i,ng器实打实的贴着宫壁,沈辞安也不算毫无常识,他知道洛笙怀着孩子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情事,而今肯张开腿让他c-h-a进雌x,ue就已是退让了,然而情事之中最容易消耗的就是理智和清明,他转而抚上洛笙的膝弯只想将他往自己怀里抢一抢,伞头因为他上身的动作不偏不倚的在宫壁外连着叩了两下,洛笙眉眼水光狼藉,哑声的泣音一时间像是快要断气一般。
“阿笙——阿笙,你看看我,阿笙……阿笙——”道子三分无赖七分委屈的恳求声声入耳,执剑数年的修长指骨微微发颤,他收敛力道吻上爱人的眉心,试图让他睁开那双漂亮干净的眸子望向自己。
洛笙只觉得下身要给沈辞安给弄坏了,雌x,ue承了苦楚也不愿松开那根硬挺灼热的x_i,ng器,绵延的情潮在短暂的惊恐中悄然渗去四肢百骸,排不上用处的短小x_i,ng器在郭燃掌心近乎shī_jìn似的淌着水,他有孕后连这处都敏感的不像话,虽然s,he不出太多东西,但却极度贪欢的总想让人好生怜惜一番。
他言听计从的睁开眼睛迎上面前人炙热深情的目光,郭燃抚上他的肚腹给了他些许支撑,来自x_i,ng器的水液被尽数抹到了凸起的小腹上,洛笙臊得眉眼绯红耳垂滴血,沈辞安抚上他的眼角不住的呢喃唤他,雌x,ue汁水淋漓的享受着r_ou_刃放缓动作的慰藉,洛笙喉间溢出一连串的呜咽与呻吟,身前两颗无人触碰的r-u首qíng_sè不堪的红肿挺立,蓄在r-u晕下的n_ai水带来难以启齿的胀痛酸软。
他别无选择的再次唤了一声燃哥,已经无暇顾及是否会让身前道子嫉妒的牙呲目裂了,洛笙在胸r-u胀痛这件事情上格外的依赖郭燃,也唯有郭燃替他纾解挤出n_ai水的时候才能让他不那么羞臊欲死。
情动的时候涨n_ai总是分外厉害,郭燃守了洛笙六个多月,洛笙身上每一处他都已经了解清楚,他引导洛笙慢慢接受身体变化的事实,小心翼翼不越过他的底线,郭燃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他在洛笙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与他寸步不离,以至于接下来的数十年中洛笙潜意识里一直把他当成最依赖的那个人。
他扯开洛笙的xiè_yī裹住右r-u轻轻一握,青年倚在他怀里的呜咽气音比幼小的n_ai猫还要柔弱无助,n_ai水断断续续的从他指缝里渗出几滴,洛笙到底不是彻头彻尾的女子,即使涨n_ai也总是浅浅一汪,有时连他的掌心也流不满。
衣衫滑落便露出右肩那处狰狞丑陋的伤疤,已经过去几个月的伤痕仍是深红褶皱的惨烈模样,洛笙曾主动跟他商量过能不能纹个东西遮住,一道愈合数月伤痕在洛笙心里其实早就烟消云散,洛笙之所以会提这种要求,只是不忍看他们再愧疚自责。
郭燃足够成熟,他可以在洛笙面前掩去自己的情绪,他吻上怀中人蒙了细汗的肩颈开始玩弄掌中的软r_ou_,他很满足眼下这个场景,洛笙在被沈辞安侵犯的时候还会跟他求欢,如此乖顺诱人实属他意料之外的惊喜。
郭燃也褪了自己的裤子,紫红色的x_i,ng器抵进洛笙股缝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着,r-u白的n_ai水逐渐溢出r-u孔,洛笙酥软了半边身子一时连嘴角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