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学苦练又两个月,期末考试结束,成绩还没出来,冬令营终于要来了,今年还不在a市举行,而是在f市,谢明江这边系统正做到白热化阶段,过年又必须放假,只得加紧赶工,没时间陪他去,只能把他交给百惠,给他俩定好酒店。
走之前谭以星依依不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候机时始终拿着那三本书,翻两页这本,不妥,又翻两页那本。他就不是个学习的料,对着哪本都是愁容满面,谢明江看着他,又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太馊,事情办得太不到位,让他辛辛苦苦去一趟,和那些远远比他强很多的人竞争,打击他的自尊心。
谭以星很郁闷地抱着脑袋,头发被他揉成了个超级赛亚人:“记不住,谢明江,这指令我根本记不住。”
谢明江刚想出声安慰,该过安检了,不管考得多差劲自己都能接受,下一秒,谭以星就凑过来,眉飞色舞小声道:“这书不是你借的吧,我知道一种方法可以作弊,把透明胶带贴上去再拿水洗,但就是得撕书,哎——!”
谢明江朝他屁股就是一脚,恨不得直接把他踹飞。
其实冬令营就两天,还全是考试,头天早上的数学太恶心了,统共四道大题,三道谭以星没看懂,就一道勉强看懂了还不会解,考场里回荡着别人有条不紊答卷的沙沙声,幸好谭以星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全程倔强玩笔,最后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公式,有关无关的写满整页纸。下午他都不想去了,更何况理综还不是强项,虚脱着进去虚脱着出来。
第二天的英语口语与笔试齐飞,但面试老师了解到谭以星勉强算个国际友人,始终面容带笑,不算刁难,下午的编程,嗨,别提了,因为有一个机房停电,全部同学在那儿陪着等,谭以星旁边有位仁兄潇洒地玩着俄罗斯方块,谭以星好事凑过去看:“哎,你不紧张吗,还有心情玩俄罗斯方块?……从哪里找的?”那仁兄爽朗笑道:“有什么可紧张的,你试试吗,我编的。”谭以星走着进去跪着出来。
谢明江让百惠订的票,百惠显然太自信,还订了个后天的票,留出一天准备带谭以星浏览f市的大好河山,谭以星哪儿还有那心情啊,现在只想跑到谢明江怀里大哭一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谢明江要是知道他考的这么砸,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看百惠出了趟远门,千辛万苦的来陪自己考了这么一趟试,还考得不好,谭以星很不好意思的捐出谢明江发的微信红包,两人到附近某个据称颇为地道的重庆火锅店美美饱餐一顿,出来接近九点了,华灯初上,外面竟然无声无息地飘起了雪花。
百惠原本不会喝酒,现在能喝几杯,但量也不大,谭以星走在前面拉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挺沉一大姑娘,还在那儿美呢:“下雪了,真漂亮,要是先生和咱们在一块儿,该有多好啊。”
谭以星笑出了声:“你想什么呢,他才不可能过来,就算过来了飞机也下不来,得迫降到其他地方。”
可走到宾馆大厅,喷泉旁边的沙发上显然坐了个人,见他们从旋转门进来,立马起身朝他们走近:“几点了,你俩还在外边疯呢!”
谭以星定住,百惠也松开了他的手,两个人都冻得耳朵发红,身上还带着点酒气,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人,也许他们最近两天都在外面跑,显得有些风尘仆仆,谢明江好像格外帅似的,黑大衣合身又挺阔,围着条开司米驼色暗格围巾,就是那表情不是很和蔼可亲。
谢明江走到他俩跟前,先抬起胳膊到百惠头上,百惠马上笑着缩了缩脖子,他手没落下去。又挥到谭以星头上,谭以星也学百惠笑着缩脖子,但谢明江揪住他耳朵狠狠拧了把。
“太疼了。”谭以星瞬间不好意思和想念全部涌上心头,朝谢明江扑过去,谢明江愣了一下,旋即抱住他。
“谢明江,我考得不好。”
“知道。”谢明江背靠床头,眼神不错地盯着电视屏幕,谭以星就从自己的胳膊弯里钻上来。
谢明江订的还是最贵的套房,温暖舒适,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百惠连电视都没看,已经睡了,谭以星洗完澡裹上赶紧浴袍,也很满足的缩在谢明江怀里……打游戏。谁让谢明江一副长途劳顿的样子,不想搭理他呢?
谭以星刚开始还躺着玩,后来战况太激烈坐着玩,正到关键处,谢明江点点他肩膀:“哎,我说。”
“啊?什么,过会儿再说。”谭以星顾不上那许多,可谢明江偏不管,任x_i,ng抽走他手里的手机,拿着烟放进嘴里,然后把打火机扔给谭以星,意思是给他点烟。
谭以星顿时气吼吼:“没长手啊你。”边说边为他把烟点着。
谢明江浴袍半敞着,额发柔软的在额前耷拉着,慵懒地笑出个气音,并没把烟拿开,而是很含糊地说:“你在这儿我干嘛还要自己用手。”
这话说得也太那个什么了,谭以星听完瞬间狼变,直接就把谢明江推倒在床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准确说今天我得回老家挖土豆了,恐怕得三四天,后面的内容移步我的微博,要是没肝出来也不要怪我
提前给大家拜年,感谢各位的雷,我确实没想到我这文收到这么多雷,我知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