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晨嘴上说归说,行动上还是帮虞小曼办妥了这事。
虞小曼最后一天去录音室做收尾工作的时候,米老师亲自拿了陶朱的欠条来给她。
虞小曼看了看那张格式工整,一丝不错的欠条,问:“她人呢?”
米老师淡淡地说:“已经走了。”
阿琳说过米老师和陶朱是一对,虞小曼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至少米老师是对陶朱真上心,也欣赏她的才。
对着他,虞小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错得最离谱的人,大概是我,”米老师自嘲地笑了笑,“我觉得自己有能力能帮她。我以为我自己能帮她。实际上,我为她能做什么呢?杯水车薪,蜉蝣撼树。遇到一点点阻挠,我就束手无策了。人的命,真是很奇怪,有时候你拼尽全力的努力,可能都抵不过别人不经意间的一句话。”
他向虞小曼笑了笑。
虞小曼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她有些怕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