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楠,你说。”夏悠妍低头贴近金楠。
“我想跟你父皇单独谈谈,你先出去吧。放心,我没事。”
“不行,你连话都说不怎么出来,要我如何放心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夏悠妍自顾自寻了软塌,将金楠放在上面半躺着。
“听话,就这一次了,你就再听我一次好不好?”
“什么叫就这一次了!”夏悠妍怒目道,“只要你给我好好的,多少次我都听你的。”
“恩,就知道妍儿对我最好了。你看你父皇腿也瘸了,他的身体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伤不到我的。你就和齐衡在门外等我,恩?”金楠侧目看到旁边有一个小花瓶,“你把那个最小的花瓶拿给我,若有事,我就砸了花瓶叫你可行?”
“好。”面对金楠不容商量的执拗,夏悠妍只能选择退步。
“谢谢你,妍儿。”
“父皇身体欠安,还望父皇尽量控制住情绪,以免加深体内的毒素。儿臣先告退,儿臣就守在门外,父皇有何需要,开口唤一声便是。”
夏悠妍退出房间,夏正逸才满含挑衅意味地嘲弄道:“羽贵人当真好本事,竟让朕的女儿对你惟命是从服服帖帖。什么百鸟朝凤,坠崖生还,都是你编排的好戏码吧?有何目的?”
金楠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地说道:“臣妾没心情和皇上聊天,只能开门见山了。皇上体内所中之毒,是我下的,有且只有一颗解药。除了我手里这颗绝无仅有的解药,这天底下再找不到能在一年内替你解毒的人或药。所以你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这个,我得想想。是谁呢?可能是枉死的海桐姐姐或者贞淑容,也可能是被你肆意玩弄过的然姐姐。”
“你不是敌国派来窃取情报或刺杀朕的j,i,an细?你是怎么下的毒?”
“皇上别瞎猜了,我不是j,i,an细,打从有记忆来就没去过别的国家。至于下毒嘛,你是何时让我侍的寝,我就是何时下的毒。这个答案,皇上满意吗?”
“朕不信你这些东诳西骗之词。怎样才肯给解药?”
“你先说,跟封离的协议是什么?”
“关辽戎国何事?”
“呵呵,好奇一下不行?当年封离让你交出皇后换十年太平,你交了,后来你又把夏子睿送去辽戎当质子。想你一国之君,连自己的妻子儿子都护不了,还有何面目高坐皇位!”
“终于肯承认你是皇后的人了?皇后为了对付朕,忍辱负重煞费苦心,不愧是朕也降服不了的女人。除了在床上,哈哈哈哈。”
“你闭嘴!”金楠被夏正逸的话激怒,“你想现在就死是不是?”
“你生气了?因为朕说道和皇后在床上的事,所以生气?”夏正逸眼里的戾气愈发深重,又想到蔚围琛说皇后抱着金楠进客栈,“你跟在皇后身边只有两三年吧?”
“与你何干。”金楠收敛起愤怒,“我不想同你废话,你只需告诉我,有关于夏子睿的协议是什么。”
“好啊,朕这就告诉你。”夏正逸狡猾地笑道,“朕对封离说,焉羽悠然最看重的便是她的儿子,焉羽悠然失踪多久都不要紧,只要夏子睿在他那里,焉羽悠然就总会屈服于他。朕还对他说了,焉羽悠然这样的尤物,值得他不计代价地征服。你知道吗?朕的皇后和儿子抵得上域西国十五年安定,你说,为了国泰民安,区区一个女人和儿子,朕该不该送?”
“夏正逸,你该死!”金楠大喝一声,体内那股力量震得金楠大汗淋漓,几乎要破体而出。
“朕还没说完,更j-i,ng彩的是,焉羽悠然回到了朕的身边,朕不但再次得到了她的身体,还骗她给朕生孩子。朕曾经确实十分喜爱子睿,也有意立他为储君,怪只怪他投错了胎,生不逢时才不幸沦为人质。”
“夏正逸,我后悔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想你死。”
“很生气是吧?很想杀我是吧?”
“是……”
“朕劝你最好忍住,因为我死,夏子睿也得死。”
“什么!”金楠收住浑身散发出来的灵气,害得自己气血上涌,差点吐血吐到晕死过去。
“朕与那封离之间的协议还有一条,十五年期间若是朕不明不白驾鹤归西,封离也会送夏子睿给朕陪葬。而且事实是,十五年后他也不用放夏子睿回国,因为,朕到时会联合封离一起骗他,说是他母后自私自利,用他去换了自己的十五年的荣华富贵。你想想,十五年后是不是会更j-i,ng彩?”
“说得好,确实会很j-i,ng彩。”房门被推开,来人却是一脸冷漠的焉羽悠然。
“嘭、啪。”金楠手边的花瓶坠地。
“夏正逸,从今天起,我焉羽悠然会将你‘恩赐’的耻辱一笔一笔讨回来。”焉羽悠然一边走向金楠,一边说道,“你说的也没错,金楠确实是我的人。”
“皇后,皇后娘娘……”
“你唤我什么?”
“.…..”
“对不起,是我差点错过你。”无视夏正逸的存在,焉羽悠然在金楠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焉羽悠然,你,你们!”夏正逸抓起手边的药碗扔过去。
“哐。”被杜梨一剑劈开。
“公主,别进去。”齐衡在门外拉住夏悠妍。
“阿羽,阿羽,是我对不起你,你都听到了是不是?”金楠涕泗横流,“我本来是想用解药要挟他不敢再伤害你,顺便换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