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掉腰带,化繁为简直接剥开两层衣衫,夙夜伸手隔着清凉丝滑的肚兜覆上其中一边饱满而挺俏的小山峰,刚好一手掌握的触感太过诱人。
私密部位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触摸着,夏悠妍紧张地弓起身子,似欲拒还迎般地撩人姿态。
致锁骨,再轻触山顶傲然挺立的尚未熟透的果实,用牙齿掀开最后一层薄薄的遮挡物,唇舌温柔地将鲜嫩果实卷了进去,美味的口感和动听的□□,直叫人欲罢不能。
单手环住夏悠妍的肩背,令她躺在柔软的草地和衣服上,另一只手则在其腰部和腹部上下抚摸按压,并以蜗牛般的速度逐步往下移去。
“妍儿……”
“夜,我愿意给你,也不会后悔……”
指尖穿破阻碍结为一体,两唇也同时完美贴合纠缠。这一世,终于又实现了相爱的宿命。
顾及到这是夏悠妍初次体验身心皆动的□□,夙夜只要了一次,便怜惜地抱了夏悠妍到林中温泉清洗两人被汗水弄得黏糊糊的身体。
夏悠妍身体素质好,所以并没有很累,但她就是喜欢被夙夜宠着,全程连手都懒得抬一下地享受着。
“还好吗?”夜深人静时回到房间,夙夜亲吻夏悠妍额头,柔声问道。
“本公主从小到大没少受伤,这点痛有什么打紧。”
“好好睡,我抱着你。”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什么时候走?”
“明天你和你母后她们一起早点走,我有别的事要去办,下月十四我会去公主府找你。”
夏悠妍在夙夜怀中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算上大半个月的去程,再过不到两个月就是我和封离约定的联姻之期。如果到时你不来,或者我们用尽奇招也难以取胜,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夙夜用下颚在夏悠妍后颈窝蹭了蹭:“别说傻话,有我在,封离难逃一死。千万不能灰心。”
第二天送走焉羽悠然几人,夙夜在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了秋娘,把秋娘和顾同的那半块玉佩一起搁置在鬼面人的木屋外,并在地上写下一句留言:有缘之人两月后自会来寻,务必善待。
“姓叶的,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别伤害秋娘!”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和秋娘此生不见,二是回邶国搬援兵牵制辽戎,与我统一战线。”
“呸!我顾同真是瞎了眼才把你当朋友!”
“事出有因,得罪了。”
“从这里到邶国,即便马不停蹄,再加海上航程,少说也得花三十几天,你让我搬什么救兵!”
“时间的问题你不必忧心,等你再睁眼,就能看到你逃避已久的故土。”
“你……”
正如夙夜所言,顾同再次醒来时,竟然是在邶国女皇的宫殿花园,数十名御前带刀侍卫将她围住,却见一个小女孩从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身上挣脱下地,朝她飞奔前来,并惊喜道:“大哥哥,你和阳儿长得好像啊!母皇说,和阳儿长得最像的那个人就是阳儿的娘亲,可是,可是为什么你是大哥哥,不是阳儿的娘亲呢?呜呜呜呜,母皇骗人,骗人!”
顾同原本还故作淡定,满头黑线地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肩颈,可闻声瞧见这说哭就哭的小女孩后,自己也傻眼了,简直不可思议嘛。
先不论她目前穿了男装都跟这小女孩七八分相像,若换回女装,恐怕连瞎子都不会怀疑她们“母女俩”。
“别哭了,吵死人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思阳,慕思阳。”
慕可是邶国的国姓,听她喊了母皇,那便是她的女儿了。呵呵,一别经年,孩子都那么大了。
顾同自嘲地深呼吸,不敢再看那张与自己相像的小脸。
见顾同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恶意,那名男子这才上前一步,牵了阳儿的手:“你们都退后,本君有话要问这位不速之客。”
“自称本君,我猜猜,你大概也就是女皇后宫三千中的一员吧。敢问尊父官衔?”
“她叫思阳,你听了之后不觉得耳熟?”
“呵,她叫什么名字,与我何干!不过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就凭我这张脸,我便能安然无恙地见一见你们女皇。”
“是,因为你不仅跟阳儿长得像,与失踪六年多的明阳郡主长得更像。而明阳郡主,是女皇陛下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再有一点需郑重声明,本君不是什么你口中后宫三千里的一个,本君是邶国女皇的夫婿,是后宫正主。”
“那是你们的家事,我没兴趣听。我要见你们女皇,带路吧。”
“你凭什么认为本君会放行?”
“哈哈哈,我也想知道我能凭什么。可能凭那个已死的郡主身份,也可能是凭你们女皇还念着点旧情,谁知道呢,都是她说了算。”
慕思阳眼角挂着眼泪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两个大人你来我往的在打什么暗语,好在左盼右盼的救星驾到,立即穿越人群扑了过去:“母皇!母皇你猜阳儿见到谁了?”
笑着接住女儿,问道:“嗯,阳儿见到谁这么开心?”
“见到,见到母皇说的娘亲了呀!”
“呵呵,画里的可不算。”
“不是画里的娘亲,是真真实实的娘亲。”慕思阳用手比划着什么,转而指向身后,那些挡住女皇视线的侍卫全都识趣地退得更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