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挺无聊的,但游戏确实好玩。
以至于晚上回到酒店谢砚还在玩游戏,赵无眠有些被冷落的危机感,抬手把他的手机给抢了。
“赵医生你这样是会被打的我告诉你。”谢砚正玩儿在兴头上,下意识的就想去抢回来,赵无眠握住他的手腕,拉了他一下,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谢砚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低头亲了他一下,趁他分神,把手机给拿了回来,然后起身就想跑。
刚下床跑了没两步,他就被拦腰抱住了,被扔到床上,眼看着赵无眠开始脱衣服,谢砚往后退了退,求饶道:“赵医生,纵欲过度不好!”
赵无眠把毛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开,握着谢砚的脚踝,一边上床,一边制止了他后退的动作。
“沉迷游戏就好?”
“唔……”
赵无眠吻住了谢砚,咬着他的唇瓣,不轻不重的轻咬舔吻着,问他:“还玩游戏吗,嗯?”
“唔,不玩了……”谢砚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小声喘息着,推了推他,“还没洗澡。”
“一起洗。”
……
拉灯。
酱酱酿酿的事情做完,两个人默契的进入了贤者时间。
谢砚有点想抽烟,但赵无眠不喜欢他抽烟,这两天他也没抽空去买烟,所以他只是倒了杯水喝,顺便问了句赵无眠:“要喝水吗?”
赵无眠“嗯”了一声,喝了水,又抱着他躺下了,安静了一会,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老师他很喜欢你。”
“嗯,我也很喜欢自己。”谢砚漫不经心的接话道,“但我更喜欢你。”
“为什么会喜欢我?”
想到卫商陆那句“也不知道小谢是怎么看上你的”,赵无眠有些恍惚。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也问过这个问题,谢砚说,不为什么。
谢砚说,感情本来就不讲道理。
谢砚很会哄人,情话说起来跟不要钱一样。但慎羡口里的谢砚,从来都不是会在人身上浪费多余感情的人,就是逢场作戏,他也吝啬于一句喜欢,更别说爱了。
圈子里的人都很好奇,他赵无眠何德何能,能让谢砚改邪归了正。
是啊,他何德何能。
谢砚什么都好,什么都不差,什么都不缺,是那种让因为过分偏执过分y-in郁而时常得克制自己的情绪的他,忍不住想靠近,却害怕伤害所以不敢靠近的人。
是可以轻易的过好很好的一生的人。
这样的谢砚,把一颗真心都给了他,总让他觉得自己不值得,所以他才会不安,才会嫉妒。
他说想要用绳子把谢砚绑在身边,是个玩笑,但也不是玩笑。他不想用绳子,他想用铁链,把谢砚锁在身边,让他哪里都去不了,谁也不知道他的好。
他自私得可怕,偏执得可笑,这样的他,哪里值得谢砚喜欢。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谢砚闭着眼睛,习惯x_i,ng的靠过去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懒懒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敷衍道,“喜欢你长得好看。”
“再过几十年。”赵无眠哑声道,“……等我老了。”
“那就再过几十年再告诉你答案。”
谢砚说完这句,就不再说话了,赵无眠也没继续问,只是难免有些失望谢砚的敷衍,他闭上了眼,压下了心里的思绪,准备睡觉。
隔了一会儿,唇边落下了一个软软的触感,很轻的,带着一声喟叹:“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陪我热闹的人太多了,我都不喜欢,只有你,只有你安静得恰合我意。”
……
接下来的几天谢砚白天就在k市图书馆打发时间,晚上跟赵无眠到处走走逛逛,一晃就到了二十六号。
中午一起吃完饭,赵无眠问他要不要散会儿步消消食,这一散步,就散到了k医大附近。谢砚也不拆穿他,只说既然来了,不如进去逛逛。
赵无眠本来就是特意带他过来的,自然不会说不好。
他也很久没回学校了,谢砚则是对新鲜的地方感到新奇,两个人都有些兴奋。
他们沿着学校的路走,每到一个地方,他就跟谢砚介绍两句,用词平淡无奇,谢砚却格外捧场,拉着他到处拍照。
把每一条路都走了一遍,照片也拍了一大堆,谢砚还显得有些不尽兴。
实在有些玩累了,两个人就在c,ao场坐着晒太阳,冬日里的阳光总是暖洋洋的,赵无眠开始说起一些大学时候的事情,虽然大多是乏味无趣的类似参加了什么课题,做了什么实验之类的,但谢砚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赵无眠的大学生活,齐修远是出现得最频繁的三个字。谢砚想起卫商陆说赵无眠和齐修远都不爱讲话,两个人可以一人一个c,ao作台从早到晚各做各的实验,谁也不搭理谁,就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和齐医生关系能这么好,也是很神奇了。”
“毕竟都是靠奖学金和兼职过日子的人。”赵无眠语气淡淡道,“我甚至有点怀念他面无表情的找我借钱时候的样子。”
“……还真是看不出来。”齐修远的家境不好?
“嗯,他大学的时候是瞒着家里人在学医,后来又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往来,所以和我一样,得养活自己。”
谢砚反应了半天,想说当年的人都这么有x_i,ng格的吗,又觉得这么吐槽有点不太好,就没有接话。
只突然觉得他当年因为出柜和家里人闹翻,好像也不是多叛逆的事儿了……
年轻的时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