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被蓝染桑给欺骗了呢~”
在一次聚会之中,蓝染曾向着在座的各位队长、副队长们展示过自己的镜花水月的始解,并向众人解释【镜花水月是一把流水系的斩魄刀,是利用水光之间的不规则的反s,he迷惑敌人的斩魄刀】。
盘腿歪歪扭扭的坐在一旁,太宰治轻敲着桌面,细细的解释道,“尸魂界的大家好像更喜欢通过灵压来识别一个人呢,我在醉酒的时候碰到了蓝染的脉搏。”
“那又怎么了?”
“实在是太平稳了啊。”太宰治回答,“当我让你从屋子里出来时,他尽管瞳孔放大露出吃惊的神色,但他的脉搏却一点都没有变化呢。简直就像是一台按照指令行事的机器一样。”
中原中也正想开口,突然回想起当初在太宰第一次带着他去拜访蓝染时,曾经告诫他的话,他呼吸一促低沉着嗓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啊?”困惑的点了点脑袋,然后眼睛一亮,带着几分讨邀赏的口吻,骄傲的回答,“当然是在他向我们展示斩魄刀能力的时候啊。”
从本质上来说,蓝染和太宰治才是一路人,而他们都不会只是因为一时兴起就大费周章的将斩魄刀始解给旁人看。
耗费了近百年的时间,蓝染在得到了队长级别的平子真子、六车拳西的虚化数据后,对于崩玉本来的属x_i,ng也有了更j-i,ng准的猜测。
为了验证这一猜测,借着百年一次的征讨虚圈作战,他带着市丸银混在大部队之中前往了虚圈,藉由崩玉的力量试图让虚再次进化到更高的一个层面。
至于说一众死神面对崩玉到了其来那个而陷入狂暴攻击力更高的虚的殊死搏斗?
那跟他又有什么事呢?
坐镇后方的太宰治在得知那位绯真夫人病重时,露出了一丝了然。这场注定悲剧的爱情,终于要走到尾声了。
在朽木白哉的请求下,太宰治带着药研再一次来到了朽木家,为病重到已经无法下床,静养在和室中的绯真看病。
朽木绯真原本红润白皙的脸因为病痛的折磨变得消瘦,苍白。尽管陷入了昏迷,眉头也微微皱起,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依旧睡得不踏实。
在某座冰山希冀的目光中,药研沉重的摇头,“朽木大人,您应该知道的,绯真夫人并不能适应静灵庭高强度的灵子,这是灵力的溃散,在下无能为力。”
“麻…烦了。”
“虽然在下无法医治好夫人的病情,但却有办法减轻她所遭受的痛苦,相当于以蛮横的药物强行将绯真夫人的身体强化,塞进更多的灵力以舒缓她身体的压力。”药研给出了另一种治疗方式,“但这一切都只是治标不治本,并且在强化的过程中所带来的疼痛不亚于将人体骨头全部敲碎再重组。”
药研藤四郎临走前的话,在朽木白哉的耳边不时回荡。
三天之后,一个白色的瓶子被人从四番队送到了朽木家。
药研藤四郎在再一次上门问诊归来后,敲开了审神者的屋门,询问道,“太宰大人您一早就知道绯真夫人无法撑过这个秋天?”
“哎呀,药研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早在三年前,您突然有一天不给任何理由就让我开始研究这种能短时间激发人体最大潜力的药丸。”药研顿了顿,“您既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为什么不让我……”
“不让你什么?”向来懒散不着调的太宰治在药研的一番质问之中收敛了脸上的轻浮,他只是坐在那儿,就已经让药研感受到了无尽的压力,这是典型的上位者的威压,“不让你研究续命的药?”
太宰治轻哼一声,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严厉,“我们并不能干涉这些人的未来,你要是真那么做的话,和时间溯行军又有什么区别呢?”
平地一声雷,药研因为这严厉的质问声脸色发白,他意识到自己的思想狭隘了,却又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您和朽木大人不是好友吗?”
“正因为我们是好友,所以白哉才会第一时间跑来找我帮忙啊药研。”绯真本就是没有一点灵力的普通魂魄,就仿佛是一只浅水河鱼拼命来打到深海,就算一天两天能够挣扎着活下去,但浅水鱼终究无法适应高盐度的海水,最后依旧只能脱水而亡。
这种宛如身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是人类永远无法凭借外力抵抗的,“药研桑,你要知道就算是挚友之间,也有不能打破的底线。”
就算太宰治被盖亚塞后门给塞进这个世界,但要是太宰在这个世界的小动作一旦超出这个世界所能忍受的底下,就好像是智脑锁定了超级病毒,随之而来的就是整个世界意识无穷无尽的追杀。
“是…打扰您了。”
垂头丧气的从屋子里离开,就连归来的三日月他都没有注意到,失魂落魄的走了。
三日月跨进大门,挑了挑眉,“药研那个孩子怎么了?”
“刚刚说了他两句重话。”
“哈哈哈,您还真是不擅长和孩子们相处呢。”平安京千岁老人笑着嘲讽道,接过中原中也推过来的热茶,轻抿口后,“要爷爷帮忙吗?”
“在下自认还是很会教导小孩儿的。”他当年可是捡到过芥川,并将小孩儿成功教导成了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