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闻言身子一僵,屏息听了听,果真听到些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接着又听见门吱呀一声,想是来人已经进了家,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你说你……”c-h-a了这么一杠子,秦敬那点火也发不出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家里又没别人,有什么事儿进屋再说,你犯得着搞得跟……”
秦敬本想说“搞得跟偷情似的”,但到底没好意思把那两个字说出口,转而使力推了推沈凉生:“赶紧起开点。”
“要真进了屋,可就不是亲两口能打住的了,”沈凉生却是打蛇随棍上,拿他那副惯常清高的语调说着全然与之不符的情话,“你家里什么都没预备,回头弄疼了你,又再让我忍俩礼拜,你舍得么?”
“那你就不能等这礼拜六……”秦敬话说一半,发觉自己根本就是被他绕了进去,顿了顿,实在觉得他有些好笑,不由揶揄道,“沈公子,咱好歹也算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多三天都等不了?”
“秦先生,我这不是已经一等再等,”两句话的工夫,秦敬已经开了院门,沈凉生随他走进去,继续道貌岸然地满嘴跑火车,“你就不说心疼心疼我?”
“……”其实秦敬觉着自己贫起来已经够不要脸的了,结果这儿还有位更不要脸的,一时也没有什么话说他,索x_i,ng同流合污地凑过去,贴到他耳边问,“那到底跟不跟我进屋?省得回头又说我不心疼你。”
“不进去了,”沈凉生把人撩拨了一溜够,完了又要学柳下惠,只把他圈进怀里抱住,喁喁厮磨道,“先攒着,周六再跟你算总账。”
“那你倒别抱着不撒手啊?”
“又招欠,”沈凉生微微低头亲了他一下,“不怕挨罚?”
“……”秦敬刚要回嘴,便见对方继续见缝c-h-a针地吻上来。缠缠绵绵的深吻,在这样冷的冬夜里,只有胶着的唇间有股热乎气。舌头像心急火燎找地方冬眠的蛇,拱穿挂了白霜的地面,钻到下头s-hi暖黑暗的土里去了。
等终到了周六,秦敬下班后随沈凉生一起回了剑桥道的宅子,吃过晚上饭,又沏了两杯铁观音消食。约莫是内安溪的秋茶,杯盖儿一掀便窜出股肖似兰花的香气,馥郁得让人心头不安宁。
八点多上了楼,两人一块儿脱了衣服冲了个澡。浴室墙上贴着洋瓷砖,透亮得似能照见人影,花洒一开,蒸出热腾腾的水汽。秦敬同沈凉生面对面站在浴缸里,想起上回那一出,下头便有了点反应。沈凉生却是脱衣服时就已经硬了,热水当头一浇,下头那根物事在y-in毛间s-hi淋淋地耸着,看得秦敬喉头发干,生出点不可告人的心事。
“想什么呢?”沈凉生似掐准了他的念头,似笑非笑地挑起眉,取了香皂打在秦敬胸口,指尖顺势拨弄了两下滑腻的r-u头。
“……没什么。”秦敬不肯说,沈凉生也不逼他,左手攥着肥皂,绕去秦敬身后,顺着股缝划下去,抵住后x,ue,待抹够了胰子,中指便借着皂沫润滑捅了进去,来回缓缓抽送,“c-h-a得舒不舒服?”
其实后头被他这么弄也没什么感觉,顶多有些涨意,只是秦敬特别受不了他那个口气--粗俗地,又清高地调着情,尾音像眉峰一样挑上去,勾得人心头发痒,连带被c-h-a的地方还真有了些心理上的快感,不由微微收缩两下,鱼唇般吸吮着对方的手指。
“……”沈凉生的呼吸蓦地沉重起来,终于把手指抽了出去,取过花洒抵住x,ue口,潦草地把肥皂冲干净,拽了条毛巾给他,“出来擦擦,站着别动。”
秦敬只觉后头那处被喷头冲得发烫,抬腿跨出浴缸时,似有股热水从里头流了出来,脸色便是一红。他站在那儿拿毛巾拭着身子,抬眼见沈凉生走了回来,面上突又红了两分,匆匆调开目光,没开口搭理他。
沈凉生手里拎着条白色的三角裤,把那一小块布料贴着秦敬的腰胯比了比,低声吩咐道:“穿上我看看。”
这种样式的内裤秦敬从未穿过,可让他脸红的却不是这个--那条三角裤显然不是新的,却是沈凉生故意拣了条自己穿过的给他,其中便带了些不能明言的狎昵意味。
“抬脚。”沈凉生弯下身,抓住秦敬的脚踝,把内裤套了上去,一路提到腰间,复又摆正秦敬挺翘的ya-ng具,让那根东西被松紧带箍着,直直贴住小腹,却故意把龟*露在裤腰外头,用拇指打着转摩挲。
刚摸了几下,沈凉生便觉出抵着指腹的小眼儿不停往外冒水,他抬手把那点水抹到秦敬的r-u头上,脸贴脸站在他身前,一头用*物蹭着对方裹在自己内裤里的东西,一头摸到他身后,双手抓住内裤底沿,用力往上提。
包着臀的布料被他勒成了一根条绳,深嵌在秦敬的股沟里,两瓣屁股便堂而皇之地露了出来。
秦敬觉出那根布条徐徐摩擦着会y-in,睾囊被勒得一跳一跳地发疼,像有根小鞭子轻轻地抽着自己最私密的所在,明明痛得耻辱,前头却更硬了,尿孔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汤,有些沾到沈凉生的*物上头,又有些顺着龟*流下去,弄s-hi了一片裤头。
沈凉生一手拽着内裤抽弄,一手大力揉着他的臀瓣,用自个儿那根剑拔弩张的物事重重顶着他,边顶边问:“想不想要?嗯?”
“……”
“说话。”
秦敬到底也没出声,大约是想着言不如行--他紧紧抱住沈凉生,急不可耐地吻住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