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天远努力的掩藏声音里的笑意,周建够可怜了,天远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惹他发飚。先听他把脾气发完然后再和声细雨的劝已经成了这些日子的家常便饭。“忍耐一下,她们是我们的顾客,照顾生意就是这样的。”这学期的费用交完以后,天远用剩下的钱租了学校旁边的一间小店。开学以后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打工,稳定的收入来源对于他们太重要了。天远早就找好了方向,晶莹璀璨的各色饰品简直就是女孩子们的死x,ue,对于这些东西她们从来不吝惜花钱,尤其是店里有一个超级帅哥坐镇的时候。周围学校众多的女生让小店生意兴隆,消除了最初的担心,天远甚至在期待下学期的时候周建也可以不必再向家里要钱。
“你小子是不是把我当花瓶使唤了?”周建起初对照看自己的店兴致盎然,可是几天过去之后周建就怕了。只要他往店里一站,雇来的销售小姐就再也c-h-a不上手。每天被包围在女生堆里帮她们挑珠子链子的,弄得周建快要崩溃了。
“不是啊,你比花瓶有用多了!”不出所料的怒吼声,天远笑着喊冤:“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轮流的,我又不是没去过!最近我脱不开身当然你就多去几趟。周建,别那么小气想想我们的租金人工水电费,你受点委屈不是很正常吗?,”回头看看没人注意,天远小声的加了一句:“你以为我愿意让别人看你啊!”谁让你在的时候生意就好呢!
挂了电话,天远坐回到桌子旁边。“行啊天远,想不到你威逼利诱的工夫挺纯的!你是不是打算毕业以后加入克格勃啊?”旁边的男生打趣,天远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少废话!干活!”
第42章
北京的春天很短,刚刚四月底空气中就已经有了夏的味道。街道上的人流渐渐的稀疏了,月牙高挂,晚风习习。天远拎着刚刚买好的盒饭走进小店中,销售小姐正在理货,看见他进来赶紧微笑着打招呼。周建靠在柜台里边,快睡着了。天远把饭盒放在他的鼻子前边,笑着推推他:“喂,我买宵夜了,快起来。”周建抬头看看,吸吸鼻子:“你又没吃晚饭?”
销售小姐下班了,天远把卷帘门拉下一半算是宣告打烊。坐在椅子上一边吃一边翻看着销售账目。周建懒懒的靠在旁边看着他。天远的侧面还从没有好好地看过,每次总是被他黑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吸引,而现在他专注的样子,柔和的神情都是那么----吸引!周建悄悄得靠过去,在白皙的面颊上毫无预警的印上一吻。
天远吓了一跳,很快满脸绯红。回头看看门口,责怪的踢了周建一下。两个人各自扭过了头,过了一会儿,周建皱皱鼻子,站起来走到门边,把沉重的卷帘门完全拉了下来,隔绝了小屋和街道的唯一联系。听着轰然的落地声,天远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舌尖舔舔忽然间发干的嘴唇。
从背后紧紧的抱住天远,周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那颗紧贴着自己的心脏跳得多么热烈!把头埋在天远的肩膀上,手臂突然收紧了。天远侧过头蹭蹭他的耳朵,手攀上了他粗壮的臂膀。突然,周建猛地把他转过来,几乎是粗鲁的把天远的上衣高高的拉起来,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口含住樱红得r-u尖发狠的吸吮。“阿~”天远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周建的这个突然袭击,连自己都没想到这两个小小得r-u尖竟然成了最脆弱的死x,ue,只要他的嘴唇一碰,甚至是刚刚流露出一点意向,浑身立刻触电一般的虚软,一股强劲的热流直冲大脑。天远对自己的这种表现恨之入骨,可是偏偏周建也发现了这个胁迫他投降的快捷方式,每次都直奔重点,屡试不爽。
椅子上,tuō_guāng了的天远红着脸双腿分得大大地坐在周建怀里。双手死死的抓住周健宽厚的肩背,咬牙努力的适应着刚刚c-h-a入体内的庞然大物。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天远觉得很羞耻,却是莫名的兴奋。从第一次以后,两个人也试过几次,每次都是担惊受怕的草草收场。可是这一次,好特别。特别到那种yù_wàng无比强烈。也许春天的月色本来就是c-ui情的信号。
周建的手指灵巧的按摩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帮助他尽快消除不适的感觉。试探着蠕动,直到怀里人呜呜咽咽的出声,指甲快要掐入皮肤,周建才开始放心大胆的肆意冲撞。
一次又一次,清晰而沉重的撞击到身体的最深处,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亲密形式的身体还是会疼。可是那种犹如电击般的冲动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终于,拼命的深呼吸也抵抗不了汹涌而来的快感,天远放弃了抵抗,呻吟着,紧紧抱住周建的脖子放纵自己跟随他的热烈,在快感的波峰浪谷间彼此追逐。
午后的校园有些冷清,足球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蓬蓬声。一个人面对着教学楼的墙壁,刘小源发着狠的虐待着无辜的足球。白色的棉质t恤高高的拉起衣袖,栗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打s-hi了,有几缕贴在额上。该死的莫言!刘小源狠狠的一脚踢出去。
“你打算拆楼啊?”带着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小源这一脚踢得高了,球撞到墙上以后弹回来,重重的撞在刘小源的肚子上。一声闷哼,刘小源捂着肚子蹲下来。周建摇摇头,把手里的球放下绕道他面前蹲下:“我说,你要是实在有劲没处使就跟我到足球队练去,要是心里不痛快就别拿球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