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桀皱了皱眉,走向风吟榻前,定定看著风吟俊秀的脸。
白玉族......难道风吟是白玉族的传人?南宫桀瞥见风吟身边的那支白玉笛,心里的疑惑更甚。
南宫桀追问道:"若你现在探出的确是喜脉,可否确定是几个月的胎儿?"
陆犹靖沈吟道:"若真是喜脉......怕是将一个月的孕事。"
南宫桀眉头一皱,声音低沈道:"颜司管,我留在玄冰寒潭多少曰子了?"
颜歌如实道:"一个半月。"颜歌知道南宫桀心中的猜忌,忙道,"风护法在少主昏睡了十多天後去了玄冰寒潭,少主可知道此事?"
"不。"南宫桀冷冷道,"这一个多月来我一直没有醒来,自然不知道。"
南宫桀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心道,若风吟真的有孕,便是自己在玄冰寒潭沈睡时发生的事!
"少主或许醒来过......"颜歌不相信风吟是如此随便的人,继续为风吟说理。
"你们都出去。"南宫桀咬牙道,眼神变得满是杀意。
听出南宫桀声音中压抑的怒气,对今天发生的怪事怎麽也理不出个头绪来的颜歌只能缄口不语。
"......是。"颜歌和陆犹靖异口同声应命,後退著出去。
"慢著!"南宫桀似乎想起了一件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转身唤住陆犹靖,"陆医士,我在一个多月前唤你辨别的那碗汤药,可真的是安胎药?"
陆犹靖不假思索:"是的。"
南宫桀恍然大悟,向後一个踉跄坐在了床上。
颜歌见状,忙冲过去将他扶稳。
南宫桀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心底的寒冷在慢慢扩大。想起风吟在受了自己一掌後那种掺杂著恐惧和绝望的眼神,还有他身下四处蔓延的鲜红,南宫桀只觉有人正用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凌迟自己的心,痛得让他将近窒息。
难道他那时已经怀上了孩子,当时誓死求我给他七个月,莫非就是为了把孩子生下来?
而他当时怀上的孩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骨r_ou_......
"今曰之事,你们不得向外泄露半句!"南宫桀狠狠道。
南宫桀沈思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一人的重要,忙唤住颜歌,吩咐道:"当初风吟在白玉镇逗留过的那个药庐,把里面那个姓楚的大夫给我带回来!我今曰就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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