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希望还来得及,不过宫主应该不会在救活那个人后,又去亲手宰了他的兄弟,他不是这么愚蠢的人啊。花径香默默在心中祈祷着,一边跟着那小厮快步离去。
来到安顿上官千斩的房门前时,只见里面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花径香心中一紧,暗道坏了,难道千斩宫主终于爆发疯癫之症了吗?他刚要进去,就被房门外的两个影卫拦住。
「花总管,惊涛宫主刚刚从这裹离去,他说千斩宫主的疯癫之症发作了,要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进去。」话音刚落,就听里面传来:「百里惊涛你个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去把你的惊涛魔宫给拆了,我就不是上官千斩。」
「这不是还会骂人呢吗?怎么会是疯癫之症。」花径香生气的道,心想惊涛宫主也太胡闹了,敢情是看着自己的爱人被救活了是吧?就一点儿也不管千斩宫主的心情了。
他迈步刚要进去,就听里面又传来叫骂声:「西门夺虹你个王八蛋,还兄弟呢,我呸,你给我等着,下地狱之前,我非拽着你不可。」
「听见了吗花总管,他不但骂惊涛宫主,也骂总宫主,这不是疯癫之症是什么?」影卫又拦住花径香,的确,在他们的心中,总宫主就是神,这千斩宫主敢骂总宫主,除非他是疯了。
花径香还没等说话呢,就听后面传来一句咬牙切齿的吼:「他妈的你这个混蛋,你还敢骂老子。」接着一条人影如同流星般越过他。「匡当」一脚就把门给踹了个窟窿,可怜的雕花木门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自己会遭此无妄之灾,「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真正是死不瞑目啊。
上官千斩一见到西门夺虹,那眼睛都能喷出火来,而西门夺虹也好不到哪里去,双眼满布着红丝嗷嗷叫道:「编,我让你编,什么穹窿之毒?什么疯癫之症,你再编啊,我看你能编出个大天来。」
他的拳头雨点般落在上官千斩身上,而上官千斩的拳头也雨点般落在西门夺虹身上,看的门外一众人都目瞪口呆,暗道原来两个绝世高手在极度的愤怒之下,打架的风格也比市井无赖好不到哪里去啊。
「我要你给书白偿命,你这个见死不救的冷血混蛋。」上官千斩也怒吼着,「咚」的一拳砸在让西门夺虹脸上。
而西门夺虹更是气急败坏,「咚」一拳砸到上官千斩眼眶上:「妈的你个白眼狼,我救了人还得被你打,这世道上没有天理了吗?」
「够了,都给我住手。」花径香实在看不下去了,冲上前去将西门夺虹拉开,厉声对上官千斩道:「千斩宫主,你这是干什么?恩将仇报吗?还有你那腿是怎么回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能好好说吗?」
未等说完,西门夺虹便一甩手道:「我懒得和他说了,你把这些事情告诉他吧,告诉他,不来负荆请罪,就休想把那臭小子给我领回去。」
他说完就拂袖而去,走出老远便听见房内传出一声渗人的悲吼:「你娘的百里惊涛,我和你誓不两立,啊……夺虹,你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西门夺虹停下脚步,想了一会儿便回过头去,果然,就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花径香从屋内退出,脸上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急步向自己走来,于是,他的嘴角边也便挂起了一丝笑容,衬着一脸的鼻青脸肿,说不出的诡异好笑。
不过花径香显然不这么觉得,他轻快的走到西门夺虹面前,眼中带着温柔笑意,轻轻用袖子替面前的男人擦了擦脸,一边有些生气的道:「千斩宫主也太冒失了,凡事都不问个情由就动手,看把你打的这个样子,走,我回去给你上药。」
「哼,那个混蛋,改天一定要把这笔帐好好算算。」西门夺虹哼了一声,然后又回头看了看,不满的哼声道:「那家伙到哪儿去了?」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急着找那个叫李书白的人了,不敢出来见你,从后门走的。」花径香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啊,看来是爱那个人到了骨子里,和惊涛宫主一个模样。对了,说起来,还是惊涛宫主可恶,自己刚刚和爱人双宿双飞了,就来刺激千斩宫主,说什么你绝对不会救李书白的,然后他自己倒先逃跑了,平白的让你受这份气……」
他说到这里,忽然弯下腰去,一一张粉嫩面庞也在瞬间变得惨白,连一丝血色也无。口内更是吶吶说不出话来,只余强忍着痛苦的呻吟声。
「这是怎么了?」西门夺虹吓了一跳,连忙扶住身旁纤弱的身子,一边急急的问,然后他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刻将手掌贴到花径香的后心,一边沉静的道:「没事儿,我知道你心痛病又犯了,没事儿,给你输点儿内力就好。」
果然,过了不多时,花径香缓缓直起了身子,他感激的看了西门夺虹一眼,强笑道:「我觉得好多了,只要回屋里休息一下就成。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老天,可千万不要再有第三位宫主跑来要星月救人了。」
话音未落,西门夺虹就杀气腾腾道:「再有兔崽子敢来找你要星月,我先宰了他,好了好了,快去休息,我在旁边看着你。」他一边说,一边扶着花径香走了。
与此同时,上官千斩在一间j-i,ng致的客房里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
李书白还没有醒来,他之前的身体太虚弱,受到打击后心理一直处于压抑绝望痛苦的状态,接着就是山崩之病降临,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