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列火含糊不清地道:“有口臭。”
许品非依旧不放开他,唇与唇紧密贴合著,轻轻地说:“不要紧。”
列火听了,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这一场吻,也许不是最缠绵悱恻的一个,却像老夫老妻般,带著脉脉温情。一番热吻之後,他俯下身,一路从许品非的胸膛,亲吻到小腹,最後达到坚挺的地方。他毫无犹豫地张开嘴,将那炙热的地方含住。
许品非喘息了一声,命令道:“转个身。”
列火会意,将自己的身体180度转了个弯,两人成69式。许品非的口腔一包含住他的,列火就觉得自己的血脉像要喷张了一般,激动得快要爆炸。
下身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传来,他越发卖力地取悦著口腔里越涨越大的分身,嘴里不时发出响亮地吮吸声。
房间里被 y- in 靡的气息笼罩。列火将液体s,he在男人嘴里的时候,许品非还没有s,he。待要努力含得更深些,许品非又下达了一道命令:“坐上来。”
许品非的话是圣职,列火不敢也不愿违背,他转了个身,扶著男人的坚挺缓缓坐下去。许品非的嘴边还有他的一丝液体,这个平常看起来冰冷又遥远的男人,此刻亲近得如同日日相守的恋人一般。列火忍不住夹紧将身体里的分身,果不其然男人难耐地喘息了一声,扶著他的腰开始猛烈地进攻。
在许品非身上上上下下地摇摆的时候,列火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他想好好享受这一刻。最爱的人,也是与他r_ou_体最契合的人。
得享如此幸福,夫复何求?
一场激烈的欢爱宣告落幕的时候已近正午。列火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身後还有液体在不断流出。许品非的手依旧揉著他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在预谋著下一轮进攻。
这时,列火的肚子响亮地叫起,顿时打破了房间里 y- in 靡的气氛。许品非揉了揉他的头发,“叫外卖。”
“咦?不自己做麽?”
“谁做?”许品非的声音满是无奈,“你还是我?”
列火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又眼前一亮,“我去烧泡面。”说著,他套了一件长长的外套,光著大腿便往厨房跑。他腾腾地跑到客厅,从冰箱里拿了几包泡面,又腾腾地跑到厨房,将盛满水的锅子放上去加热,又泡到洗碗机里拿出几只碗。待事情统统忙完,列火一转头,却突然发现许品非披著浴袍,正靠在墙上抽著烟,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著他。
列火被吓了一跳,拍著胸口:“你怎麽神出鬼没的?”
许品非不说话,继续抽著手中的熊猫。
这个男人的情绪y-in晴不定,列火早已见怪不怪,也不理他,继续守著那一锅水。等到水的旋律由激烈转为平淡,列火兴奋地大喊一声:“开了!”接著手忙脚乱地拆开泡面,正拆著佐料包,突然一只大手环住他,在他身前帮他拆起了包装袋。
等面安稳地下锅,许品非依旧不放开他,而是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你去坐著,这里我来就好了。”
然而许品非并不理他,环著他的手紧了紧,依旧不作声。
列火得意又j,i,an诈地笑了笑,“嘿嘿,觉得离不开我了?爱上我了?想以身相许?来吧。”他正胡乱说著,不料身後的许品非突然拉起他的外套,掏出x_i,ng器径直顶进了欢爱後柔软的後x,ue。
察觉到坚挺的东西粗暴地顶进了他的身体,列火不自觉地随著顶弄身体前倾,嘴里慌乱地说:“你、你干什麽?我、我还在煮、煮面。”
许品非将他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凶狠地在他身体里进出,依旧不说话。
列火惦记著那一锅面,开始挣扎,却被男人用浴袍的带子从身後紧紧绑住手。这下,列火在男人的进攻下彻底地起不了身,只有撅著屁股被动地承受著男人激烈的侵犯。
“你、你是种马麽?”列火在喘息里开口,“刚、刚明明……”後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因为许品非侵犯他的速度开始加快,列火随著许品非的节奏不停地振动著,不时地往前蹭著,又被许品非用力拉回,直贴到他的小腹上。
待男人终於心满意足地s,he在他的身体里,列火已经被干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的事情也早已抛到了脑後。许品非用纸巾将分身擦干净,终於开口了,语气淡淡的:“是你叫我以身相许的。”
列火趴在大理石台面上,无力地翻著白眼,“那也不是这样许的啊。”
许品非的身体覆盖上来,从背後压住他,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那应该怎样?”
男人的贴近令列火有些紧张,忙狗腿地说:“就该这样,就该这样。”
许品非似乎觉得很满意,站起身放开了他。
第30章
接下来两天,许品非都抱著他在床上滚床单。原本干净的床单上留下了东一滩西一滩的欢爱的痕迹。在许品非走後,列火看著凌乱的床单,耳朵依旧能红得滴出血来。
这天列火在网上兴奋地搜索者旅游线路和驴友攻略,看著那些美丽的图片,一个人兴奋得难以自己。就在这时,手机猝不及防地响了,话筒里传来的竟是连烨的声音:“考虑得怎样了?”
列火这才惊觉,这两天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竟将这麽重要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都忘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