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他真的很有男人缘呢!若是这些男人都是粉嫩嫩的女孩子多好,啊,那他殷若澈该多幸福!
“那个,老师,请问……”幻想才刚刚开了个头便被一个没有情趣的男人打断了,殷若澈无奈的回答着他早想到的白痴问题,他真是个全天下最可怜的男人。
骆以沫站在窗外,冷冷的看着窗内的一切,殷若澈那个白痴居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对那些借口来搭讪的人露出温顺的笑脸。
他,骆以沫,绝对忍受不了。
殷若澈向往常一样梳洗后就去美术社,他嗜睡,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可当他打开美术社的门时,他的睡意立即不知道飞到哪个时空去了。
“殷老师,你干嘛杵在门口?”随后到来的韩老师推了推站在门口呆若木j-i的殷若澈,“该不是你还没睡醒吧?哎呀,这是哪个倒霉的学生,做这种小孩子的恶作剧……”
正在调侃他的韩老师突然发现了美术社正中的白板上学生恶作剧样的涂鸦。推开还呆在门口的殷若澈,趁没人赶快擦了去,嘴里还喋喋不休的不满着。
在别人眼中或许这就是学生的恶作剧吧!但殷若澈知道那不是,那刚劲的字迹,他见过,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留下的,殷若澈抱着肩膀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