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询你少恶心了!”宿獠厌恶的推著作势要亲他的脑袋,可是早就搂住他的千询怎麽推也推不开。
“獠,你在害羞吗?”千询的声音带著无限柔情,恶心的休言和宁朝歌猛灌酒,不然一定会吐出来。
“混蛋千询!该死的你现在怎麽这麽恶心!”休獠用手掌挡住贴过来的唇,对那两个置之度外的男人求救。“帮帮忙,千询疯了!”
“喂,别闹了,有人在看了。”宁朝歌小声的说,他们四个坐在这里已经够醒目了,千询这麽一闹已经有很多人兴致勃勃的盯著他们看起热闹了。
“好了不闹了。”千询笑著松开宿獠,举起酒杯对著三人,因为太过开心声音都高了几度:“难得我们再聚,干杯!”
四个杯子碰到一起,清脆的碰撞声音後,几个多年未见的老友把杯里的液体喝的一干二净。
“话说回来,我真的很费解。你们说,夜大把我们训练成所谓的四杀手,但是我们却一点实质上的作用都没起过,我们到底是干什麽的?”宿獠叹了口气,夜大把钱庄交给安阳後就带著他和休言四处游玩,根本就没干过一件杀手该干的事,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
“总觉得,夜大是训著好玩的。”宁朝歌苦笑一声。“我记得夜大很喜欢看什麽关於杀手的,估计是看的多了,闲来无事的他就拿我们开涮。”
“但是我们学的东西可不是假的。”夜大的脾气没人能摸的透,休言虽然同样不解,但是学到了真东西是不争的事实。
“除了我,好象你们都再没执行过真正的任务。”挠挠头,千询这才发现。他和宁朝歌被留在安阳身边,朝歌负责白的通用银行而他负责黑的地下钱庄。所以,从分开那刻起,继续继承著杀手身份的人只有他了……
接下来,是三声叹息。
“安阳最近怎样?”话题不好,立刻转移。宿獠问。
“是啊!安阳怎麽样了?夜大知道他经历了两次不堪入目的感情,担心的不得了。事业上他是成功的,但是,该怎麽说呢,安阳很可怜呐。”酒过三旬,男人们的话题开始认真起来。
千询小心的瞥了瞥宁朝歌,见他还是面无表情只是不停的灌酒不禁有些担心。他知道,朝歌一定不会说的,所以他更不会说,於是耸耸肩,道:“安阳还那样,早八百年前就把那些事情忘了。他在追寻新的恋情那,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嘛,有几个能耐住寂寞的!”
没人发现宁朝歌的不对劲,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千询身上。
“千询呐,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己的嘴上。”宿獠无奈的摇了摇头。
“獠,你需要我的热吻吗?”千询皮笑r_ou_不笑的看著宿獠,用舌头感的舔了舔嘴唇。
“谢谢了,我可承受不起。”宿獠立刻後退,头摇的像拨浪鼓。
“对了,千询,朝歌。我跟獠带了份礼物给你们哦。”休言神秘的眨眨眼睛。
“什麽?”终於放下了酒杯,宁朝歌问。
“朝歌你太过分了,酒都被你喝干净了!”宿獠看著桌上空空的几个酒瓶,反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於是干脆的站起来。“正好酒喝光了,带你们去看我们送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