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单膝跪地,几近艰难地喘息,突然之间,被南宫天幕强行灌入内力,原本临头的十来把兵器,被抵挡的长鞭纷纷击断,虽成功的保住了x_i,ng命,可那凶悍霸道的内力,在全无准备的身体中经过,夜七亦是一时之间难受之极!
这群白痴,为何还不上?二公子南宫天斜咬牙切齿,双手在袖中紧攥成拳,直至感觉到手中传来了一丝痛楚……
朱正成暗叹一声,说道:“公子,看来一时半会儿,南宫天幕还不会就死。不妨先回主院,招集宫中尚存的侍卫,再慢慢赶去,作出救援之势!”
二公子南宫天斜沉默了一会,满脸y-in沉,道:“朱叔的意思,是说做出救援不及的姿势,以免日后节夫人对南宫天幕的死起疑?”
朱正成点头,道:“不错,现下宫中侍卫,公子可挑选我们原先的人,让卓消宫过来的侍卫留下守卫。只须暗示他们南宫天幕四公子的身份,日后再寻机处理了以绝泄密。”
“还是朱叔考虑得周全,”二公子南宫天斜面上y-in郁之色一扫而空,笑道:“节夫人死了儿子,必然要寻人报仇,若是我见死不救,难免会被节夫人迁怒恨上……”
“发什么呆?这疯子再强,也只得一人!杀了他!”院墙上,蒙面女子高声急呼。
护在蒙面女子身侧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低声说道:“公子,这疯子发起狂来,实在骇人。再说二公子南宫天斜自今不见现身,我们何不暂时避开这疯子?今夜落阳宫虽留守的侍卫较少,但我们的人昨夜伤亡惨重,若不尽快杀死二公子南宫天斜,只一味纠缠于此,待到落阳宫送葬的侍卫赶回,我等无功而返倒还罢了,只怕落阳宫必不会善罢甘休,灭宫之祸就在眼前……”
“你懂什么?”蒙面女子怒斥一声,转眼看了看身侧两人的脸色,眼珠一转,换了语气,叹道:“余顺、崔鹰,你们可知这落阳宫内密室、暗房不计其数?又不能放火烧宫,我等如何寻找那二公子南宫天斜?眼下只能盯死了这疯子,可别忘了,这疯子的身份!节夫人将四公子交给落阳宫,若二公子南宫天斜任由我们杀了四公子南宫天幕,不来相救,谷主面前,他说不过去!”
两人沉默一瞬,躬身施礼,道:“属下无知,请公子恕罪!”
蒙面女子摆了摆手,提气喝道:“地上兵器多的是,还不动手?”
院中众人醒悟过来,急忙扔下手中断掉的兵器,好在院中死亡的落阳宫、卓消宫侍卫众多,顺手捡起一把来,正欲扑上。
南宫天幕却身形一闪,显是感觉到了的杀意,动了起来,先是一脚踢在身旁半跪在地的夜七腰间,将他踢得高高飞起,绕过了包围的云清宫属众,落入院墙下的花草丛中。
这一脚,看着南宫天幕出脚甚重,实则极轻,夜七身在空中,心中一动,逆转内力,张嘴吐出一口血来。
方落下身来,夜七就地一滚,让过十来枚暗器刀剑,翻身而起。
此时背上无人,先前乘着云清宫属众迟疑,悄悄调匀了内息,南宫天幕的绝天神功虽然霸道,好在并非是想伤他,不过是体内内力猛然发现不属于自己的内劲通过,下意识地攻击,而造成的痛苦窒闷……
夜七长鞭一抖,蛇鞭腾空而起,在空中打了个响音,重重地抽在正落向头顶的钢刀刀柄处手背之上。
那名云清宫侍卫惨叫一声,钢刀落地,持刀的手背一道血痕,伤可见骨。
夜七手腕一甩,长鞭凌空一旋,鞭身已缠上了那人的脖颈。夜七运气一挥,长鞭紧缩,带起那人,狠狠地砸到左侧奔来的一名云清宫侍卫身上。
夜七脚下一错,身体斜向飘开一尺,正让过了一把长枪,两把刀剑,蛇鞭盘回,再伸展开来,幅线击向两名持刀的云清宫侍卫。
那两人识得厉害,前冲的脚步一顿,手腕回转,舞动钢刀,护住了面门。
夜七长鞭一收,足下轻点,掠过两人,长鞭回窜,已将一人抽飞了出去……
南宫天幕一脚踢飞了夜七,身形不停,闪至两人面前,双手快若闪电,c-h-a入刀光剑影之间,“哈哈”大笑两声,扣住了两人咽喉,脚下一转,带起两人,轮空转了一圈。
四周云清宫众人收势不及,顿时残肢四飞,血如雨落。
当先几人,碎不及防,已被这碎r_ou_血雨淋了一头一身……
围攻的众人一怔,方反映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得齐齐变色。
南宫天幕身体一晃,乘机c-h-a入人群之中,双掌翻飞,身如鬼魅……
顿时,血影四起,惨叫连连。南宫天幕口中嗬嗬有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右掌一伸,贴着砍来的钢刀刀身,滑落那持手的手背,运力一捏,那人惨叫一声,手骨寸裂,再持拿不稳,被南宫天幕一把夺走了钢刀,顺势一挥,那人尚未反映,便已一刀两半,鲜血泉涌,喷洒而出,立于其上的南宫天幕,已成血人。
南宫天幕舔了舔嘴角的血腥,眼神诡异地闪亮骇人,钢刀一挥,南宫天幕显得越加兴奋,一刀劈断了迎面而来的刀剑,一声怪啸,身子一晃,扑入前方人群,身后的五把寒光闪烁地利刃落了个空……
恍若时光回转,恶梦重现,昨夜那嗜血疯魔,不知疲惫,不知伤痛的疯狂杀戮,又再度上演。
南宫天幕在人群中来回穿梭,如狼似虎,眨眼之间,又将七人毙于掌下。云清宫属众奋力抵挡,却无人能在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