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的牛子在赵老实的吮吸下开始漫漫变粗变硬了。原本二虎的牛子就大,而赵老实的嘴也只是正常人的大小,因此,在二虎的牛子“雄起”后,赵老实的嘴便有些撑不住了,不得已,只好将二虎的两颗肥嘟嘟的r_ou_蛋子吐了出来。赵老实在吮吸二虎牛子的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二虎的屁股蛋子要比小豹有r_ou_多了,但和大龙的也有所不同。大龙的屁股蛋子虽然由于常干农活而滚圆滚圆的,象两座小山丘似的饱满,但也正由于常干农活,皮肤糙糙的,摸上去不怎么舒服,而二虎的屁股蛋子虽没有大龙那么结实,但摸上去滑滑的,按上去r_ou_r_ou_的,手感好极了。
赵老实一边揉搓着二虎的屁股蛋子,一边继续不停的吮吸着二虎的牛子。突然,着二虎的牛子毫无征兆的在赵老实嘴里一阵乱颤,华。赵老实虽然吸了大龙无数次,今儿个白天又吸了小豹,但这两个娃子都还没有浆子,因此,赵老实对于二虎的突然毫无思想准备,以至于被呛得连连咳嗽。
二虎木然的看着他爹对他所做的一切,在整个过程中一动也不动,似乎对种事已是见怪不怪了。直到他爹涨红着脸,不停的咳嗽着吐出他那由于已经而疲软下来的小牛子后,才怯怯的问:“爹,你没事吧?”
赵老实此时涨红了脸,半弯着腰,用手捂着嘴连连咳嗽,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赵老实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好象拈了什么东西似的,味道腥腥的,想吐又怎么也吐不出来,想咽下去,又觉得埋汰,以至于弄了个进退两难。终于,赵老实在实在无法吐出那粘在喉咙里的东西,而不得不咽下去后,咳嗽才慢慢停了下来。赵老实涨红着脸,捂着嘴回答道:“咳……爹没事……咳……”嘴上说没事,可那样子却着实狼狈。
“喔,没事就好。爹,你咋和大大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啊?你们大人的喜好还真怪。”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老实一听二虎的话,顿时呆立当场。“虎……虎啊,你……你刚才说什么?”
“俺是说,你和大大咋一样,都喜欢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个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里的支书大大啊。”
这话对赵老实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雳。赵老实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喝问:“你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说,支书是咋玩你的?还玩了你哪儿?”
“爹,俺说,啊!你先放手啊,好痛……”
赵老实见二虎得确被自己抓痛了,便放开了双手。但是,二虎接下去的述说却使赵老实犹如掉进了万丈深渊……
这事得从大半年前说起,当时赵老实刚死了婆娘,家徒四壁,村里为了照顾赵老实一家,就然二虎替村里放羊,一天下来也可以赚半个工分,从而大大减轻了赵老实一家的经济负担。然而,在二虎才放了一个星期的羊,不幸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那天,二虎象往常一样,啃完红薯干后赶往村生产大队所在的屋子报道。当二虎进屋时,看到队长正和支书聊天聊的热乎呢,似乎压根就没看到二虎。二虎想打报告,可x_i,ng格内向、懦弱的他见队长和支书聊的正欢,便不好意思,也不敢打断队长和支书的聊天,只得乖乖的一个人站在旁边,等这两位“大人物”过完嘴瘾。
终于,队长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二虎,就笑着说:“呦,二虎,来啦,等多久了?”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本,让二虎在小本本上画个勾,以表示二虎今天来放羊了。当二虎在画勾时,坐在队长旁边的支书开口说话了:“小李啊,这娃子就老实的二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