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爹,这是干啥啊?半夜三更的,俺很困啊。”大龙见自己被爹抱在怀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大惑不解的问道。
“嘘……轻点声,别把弟弟吵醒了。”赵老实可不想把小豹吵醒并让他看到这一幕。在赵老实的心里,实在不希望小豹也走上他两个哥哥的路,虽然自己曾荒唐的和小豹“玩过”一次“牛牛洗澡”,但这孩子还小,只要以后不再让他接触到这种事,相信他会正常、健康的长大。
赵老实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炕边,把大龙放到炕上。而大龙此时也已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了,看到赵老实这幅摸样,就明白爹要干什么了,心里不由一动,今年已经13岁的大龙原本就对那种“玩儿”不反感,甚至还很感兴趣,只不过自从赵老实中止了这种不论行为后,大龙也就没这事放在心上了,慢慢淡忘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如同看到从没玩过的玩具,刚开始因为新鲜而玩的乐此不疲,玩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大龙见赵老实又要“重c,ao旧业”,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感受到那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怕的则是,做那事可不是一般的疼啊,虽然后来自己有点适应了,可现在几个月没做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熬的住。
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大龙了,早已欲火中烧的赵老实此时可没空顾虑大龙了。他让大龙转过身,趴在炕上,在用手瓣开大龙的屁股蛋子后,便急不可耐的朝大龙的小pì_yǎn直c-h-a而入,动作极其粗暴,以至于大龙疼的只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
赵老实疯狂的在大龙身上抽c-h-a着,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整大龙的时候,要把数月来所积累的欲火都在此时释放出来。很快,赵老实便泄了,但他并不满足,在休息了片刻后,又一次进入了大龙的身体……两次、三次、四次……赵老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一晚上进入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累的趴在大龙身上睡着时,自己的牛子还深深的c-h-a在大龙的屁股里……
自从这天晚上后,赵老实又重新恢复了以往“x_i,ng福”的生活。虽然,他不象支书那样几乎每天每晚都离不开男娃子陪睡,但一星期也有3、4晚在整大龙。甚至,大龙人生的第一次j-i,ng华也是在赵老实的“稀罕”下s,he出的。赵老实记得,当时大龙是那么的害臊和惶恐,呵呵,这娃子还以为自己是尿炕了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的过去了,转眼间,又快到了秋收的时候了,而支书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了,因为,他正急切的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支书很清楚自己的嗜好,当年自己从部队复员回老家当上支书后,每当看到村里长的还可以的男娃子,就迈不动步了,只是不敢下手,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没把握的情况下还是不做为妙。直到老村长来求自己后,小宝,这个老村长三代单传的孙子才成了自己在村里的第一个玩物。支书记得,那段日子是自己过的最快活的时候,只可惜人总是要长大的,到小宝16岁时,支书便对他没感觉了,而小宝也在18岁那年参军离开了村子。
第一次尝到甜头后,支书便开始利用手中权利,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用或利诱、或威胁的方法,不断的满足自己的yù_wàng,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支书恨不得把村里所有的男娃子都玩一遍。因此,支书每3、4年才找1到2家的男孩子(等这些孩子过了16岁就换一批),所以在村里知道支书真面目的也就没几家人,而知道的,不是得了支书莫大好处就是有短处被支书捏着,自然也就不会声张。现在,轮到赵老实了,虽然赵老实的二小子已经是自己的胯下玩物了,可支书还不满足,赵老实养了三个小小子,既然自己玩了一个,那另两个又怎能放过呢?平时,赵老实对大龙和小豹看得很严,自己实在没机会下手,不过到了秋收那天就有机会了。想到这儿,支书不由暗骂自己,当时咋嘴那么大,一开口就许了个副队长给赵老实,弄得自己现在只能偷了……
秋收的这一天终于到了,一大早,各家各户就聚集到生产大队的门口缴纳征粮。在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后,赵老实总算把粮征齐,把款付清了。不过,他还不能休息,因为,他还得和队长,以及生产大队的几个小伙子一起把刚收的粮食送到镇上粮站去。由于去镇上要走几个小时的路,所以,赵老实在草草吃完中饭,叮嘱了大龙几句后,便和队长,以及几个小伙子一起上路了。
在草草的吃完中饭后,大龙又下地干活了,虽然赵老实当了生产大队的副队长,但家里的田地还是得有人种的,赵老实现在已经是没空干农活了,于是,这农活几乎全由大龙一个人承担了,好在现在已经秋收了,田里只要翻翻土,为来年做一下准备就行了,这对于一个干惯了农活的农家孩子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正当大龙挥汗如雨的干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有人急切的叫他,抬头一看,只见痞子赵栓的儿子福生正朝他跑过来。等福生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龙面前停下后,大龙憨憨的朝福生一笑,说道:“干嘛呢,福生哥,跑的怎么急,找俺有啥事吗?”
这福生的老子虽是村里出了名的、人见人厌的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