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听出是钟亦凡的声音,童欢先冷笑了一声:“开不了。”合页被童乐踹掉了一半,整扇门都摇摇欲坠了,还用开个屁锁……
“童欢,你别逼我!”
“威胁我啊,有本事现在就过来打我!”蹭了把嘴角的血,童欢笑道:“哦,我忘了,等你过来什么都晚了,嘿嘿!”
恶意地嘿嘿了两声,童欢挂断了电话,随手关机。他知道这种幼稚的谎言维持不了多久,钟亦凡现在给江溪打个电话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好像说出来让对方不痛快一下他心里就能多少平衡点儿。
可惜还没平衡上三分钟,门铃就跟被催命般一声紧似一声地按响了。
拖着到处都疼的身体去开了门,童欢不耐地就先骂了一句:“又他妈谁啊?”
进来的这位身板拔得倍儿直,走路虎虎生风,门一开二话没说先一把推开裸着上身的童欢,直奔里面的卧室。转着圈地挨个房间找了一遍,连洗手间都没放过,确定没人后这位才在准备跳脚的童欢面前站定。
“人呢?”
“什么人啊?你谁啊?老子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啊!”
从便装口袋里拿出镶嵌了金属国徽的证件快速在童欢面前一晃,男人收回证件才自报家门:“警察,刚才接到报警说你这有人非法拘禁。”
没把证件让童欢看清楚,是因为男人知道他一个人这么闯进来是不合程序的。但是钟亦凡的电话把他催得太急,让他打电话再叫俩值班哥们的时间都不给,害他周末休息正住老爸那连警服都没得换,就这么穿着便装跑上来了。
“什么非法拘禁,门锁坏了打不开而已,已经踹开了,人走了。”童欢再浑也知道非法拘禁那是刑事犯罪,不是开玩笑的。
也没背着童欢,男人当即拿出手机拨了钟亦凡的号码:“凡子,我上来了,没人,可能已经走了。”
“知道了,刚打电话问过,确实已经走了,谢了啊罗哥。”
“行了,跟我瞎客气什么啊!”男人挂了电话,往童欢光裸的上身瞟了两眼,径直走向玄关方向准备离开。
“喂!”跟着男人走到门口,童欢交叉着双臂靠在墙上,抬下巴指了指被他这声“喂”叫的回过头来的男人:“你这算是滥用职权吧?”
“警号002xxx,罗兆麟,记住了没?”掉头走回来,罗兆麟在童欢面前站定,视线极具压迫感,语调却是轻松的:“你可以投诉我,我也想看看闹大了咱俩谁麻烦比较大。”
“……”被抓住了小辫子,童欢第一次气焰弱了下去,这要是把江溪他们找出来对质,估计童乐都能把他大义灭亲了,这事他还不想玩那么大。“好走,不送了。”
罗兆麟果然拍拍屁股好走了,不过脚都迈出去了半只,又转回了身,从童欢的脸到光裸的上身来回打量了三遍:“还有句话忘说了,你办的c,ao蛋事儿跟你这张脸特不配!”
“关你丫屁事?”这话让童欢又炸毛了。
“对,暂时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提醒你小心以后别栽到我手里。”罗兆麟眼睛里邪恶光芒隐隐闪现,目光灼灼散热:“我挺期待看你被铐起来的模样的。”
第49章 亦凡归来
钟亦凡回b市了,在童乐生日的第二天。不过他第一时间出现的地方不是江溪学校,而是江家,原因是他并非一个人回来的,还带回了一个白胡子的老爷子。
老爷子虽然年事已高,却有着一派仙风道骨的高人范儿。钟亦凡给江妈介绍,这位章老爷子是祖上有着二百八十多年行医历史的老中医,已经隐世多年安享晚年不给人看病了,这次是罗助理辗转托人几次三番的相请才请得老爷子出山为程志远看诊,果然妙手回春大见好转。完成大部分治疗,章老中医留了两张方子后准备来b市女儿家小住些日子,被正巧也要回来的钟亦凡好话说尽先给请来了江家,为江妈来看看早年留下的腿疼的老病根。
老爷子实在是高人难以请得动,钟亦凡也是好话说尽才让老爷子松得口,故而回来根本没时间先去看江溪,就先带着人来给江妈看诊了。
走完望闻问切的程序,章老爷子给留了个女儿家的地址,说要回去给配副药,配好让江家人去拿。倘若管用,吃上个六、七副肯定能看出症状减轻来,那再继续吃,倘若没用,那大概他也无能为力了。
江爸江妈自然千恩万谢,不论是对老中医还是对干儿子。
钟亦凡亲自把老爷子送了回去,顺便认了门,准备三天后自己去给江妈取药。
江溪接到钟亦凡电话说在自己学校门口的时候正跟金世安在食堂吃晚饭,菜刚打来还没有动,扔下筷子一路狂奔就出了校门,糖醋里脊正好便宜了金世安。
将满一个月没见,都产生恍如隔世的错觉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先去开房,找一个可以先安静聊聊天的地方太迫在眉睫了,钟亦凡关于昨晚的事还有好多电话里说不明白的细节要问。
“昨天……”
放下房卡,钟亦凡转身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江溪堵上了嘴。
思念汹涌地由纠缠一气的舌尖传递给对方,不断上升的体温让彼此都处于某种爆发临界点的危险信号中。终于,红灯亮起,江溪主动隔着外裤摸索上钟亦凡男x_i,ng徽征的手指带出的甜蜜暗示淹没了对方想要先了解昨晚事情后续发展的意图,直接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汗水滴落在身下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