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抱著头见他爹丧心病狂一般似要打死叶擎天,心里一痛硬著头皮往前冲,从後面抱住丁宣的腰,借著重力把他爹往後拉,眼泪横流地喊道:「爹!你不要打他!我求您了!您有什麽惩罚都朝我来!爹!」听到丁宣的求饶声,举起的棍子没有再落到叶擎天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地上。
丁尘炼气哼哼地转过身子,冷著眼抓了一把丁宣的头发,把他的脸扯到与自己齐平。
丁宣因为被拔痛的头皮而疼痛的喊叫,一双手捶打著他爹:「爹!爹!你放开!好疼!疼啊!」因为身高差距而不得不踮起脚尖,冷汗没有一刻不再流著。但这呼声此刻并不起任何作用,换来的是丁尘炼的横眉冷对:「你现在知道疼了?做出这等龌龊的事之前你就不会好好想想後果?你以为自己还是个什麽都不懂不用负责的三岁小孩子麽!?啊!?」丁尘炼扯动手里的头发,丁宣被拔地呲牙咧嘴,却不敢说出来,只是任由眼泪不停地往外冒!
丁宣的娘见儿子被自家相公这麽虐待,赶紧喊了人上来,让他们查看叶擎天怎麽样了,自己跑过去抱住丁宣,眼泪横流:「相公,你先放了宣儿啊!就算有什麽错,也全都是那个贱人的错呀!」扔了手帕,努力地一点点掰开丁尘炼的手指,不放弃地倔强模样,最後打败了他,只能软下心,丁宣一个不急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屁股差点开了花。
给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丁尘炼想想可能自己真的太气昏了脑袋了,连一家之主的样子都没有了,於是努力平复著心绪。看看哭得稀里哗啦的丁宣,只觉得自己拼了命养的儿子是白养了!再看看被人抱在怀里,盖著衣服的男妓,就觉得头疼。自己平时怎麽说也算家教严的了,宣儿平时因为怕自己在家里乖乖的,敢把人带回来一定不是什麽随便就可以打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