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说之后,还沉下脸说,「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安燃凶起来也很好看,从头到脚都是男子汉气概。
我看得目眩神迷,经常笑起来,对他说,「好,随便你教训。」
如果正在睡房里,四下无人,我索xi-ng就tuō_guāng衣眼,赤裸着跳去他面前。
让他看我被人说是精致得过分的脸。
让他看我被保养得一丝不苟,没有任何暇疵的身体。
我说,「安燃,你教训我,你教训我吧。」
极喜欢,他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不再怒气冲冲,就换上一脸英俊的无奈,说同一句老话,「君悦,你真让我无可奈何。」
现在,轮到我对他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在华丽监狱里等他,等他惩罚。
晚上,安燃按时回来,进门就问,「你又惹到老师?」
我说,「嗯。」
他又问,「红叉又满了十个?」
我说,「嗯。」
一边嗯,一边心脏猛跳,小心窥看他动静。
安燃神态并不可怕,进浴室洗澡,出来时,表情平淡地对我说,「去洗澡,出来时别穿衣服。」
我心里一沉,不由自主惊恐起来。
但安燃的话,是不能不听的。领教过他的手段,我怎么敢公然抗命。
入了浴室,我洗干净,半天不想出去。
怎么会到这般田地?
就算我不曾是何家那个意气风发的二少爷,就算只是寻常人家一个有父母的儿女,也不应这样日日被折磨。
「君悦,」安燃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要我进去拖你出来,我下手会更重。」
这个恶魔!
我咬着牙,遵从命令,一丝不挂走出去。
前一段日子的十下皮带,痕迹已经全消。我知道自己身上的皮肤比一般人洁白幼嫩,除了胸前那个已经缩小的淡白的伤口,其它地方,仍是一点瑕疵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