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闻言,不知想到什么,心口猛地一阵抽痛,指尖不由自主地抓紧被子,微微颤抖。
一时间,满室静谧,只余甜香。
沈越躺下,翻来覆去,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只是他依旧睡不着,鼻息间尽是那股子甜腻的香气。
他突然想起那日在断崖边,蓝结衣卷着黑发对他说。
你身上已经有我的味道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好污污污污污污污啊!!!!
沈越抱着头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终于忍不住又问,“我我……”
蓝结衣才把书看进去了一个字,又被他破了功,“又怎么了。”
“我真的一直想问你来着。”沈越结结巴巴地道,“你身上这香,到底是什么。”
“嗯?”蓝结衣似是才回过神来,点了点道,“是龙涎香。”
“龙涎香?”
沈越奇道,“这世上真的有龙涎香?可是,可是……”
他想起前世的百/度百科,凝眉纠结,“可网上说那不是鲸鱼的屎吗……”
蓝结衣猛地将书合上,啪地一声,额头跳着青筋怒道,“你到底睡不睡!!”
“哦哦哦!”
沈越忙拉起被子,遮住滚烫的脸。
一夜无眠。
蓝结衣则合衣靠在窗边,发了一晚上的呆。
窗外夜风微凉,吹起他的发丝,蓝结衣睫毛轻颤,耳垂微微发烫。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沈越悄悄从储物袋里摸出自己那套淡蓝色的换洗用的流云山道服。
他将衣裳在被子里藏好,随即翻身坐起,抬手按住胸口,一阵红光闪过,一截龙骨被他握在手中。
蓝结衣猛地一震,回过头看他。
沈越朝他摇了摇,问道,“真不要?”
蓝结衣紧紧拧起眉,忍了忍怒火道,“不要!”
沈越哦了一声,当着他的面,开始用手指戳起那段脊骨。
尽管不在自己身上。
但看着沈越戳那骨头。
蓝结衣便也觉得自己腰间酸痒难耐,好似也被人用指尖刮着脊梁骨一般纠结难受。
他一向xi-ng情温和,是三界出了名的好脾气。
这会儿他却觉得,只要一遇到沈越,自己那几千年的好xi-ng子也就立刻能被他磨个精光。
偏生那边,沈越还嫌不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