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男子几个猛烈的抽送后,在最后喷发之前离开他饱经蹂躏的小洞,青年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很快又不动了,男子扯掉安全套,随后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洒在身下人的背上。
“poppy……”男子轻抚着青年紧皱的眉,口中喃喃念着他的名字,伸手抱住他,看着他咬得伤痕累累的唇,抚着眉眼的手向下滑,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唇上,他凑上唇去,想吻他,但脑中闪过他为不同的人口 j_iao的画面,眼中不由得露出一抹嫌恶,唇最后落在他汗涔涔的额上。
你果然是罂粟花,明明身经百战,却还是伪装出那副无辜而单纯样子,即使知道你会让人沉沦,还是忍不住想尝尝你的味道。
他紧紧搂住青年,然后慢慢陷入梦乡。
痛……
全身无处不是刀割般的痛。
展羽飞痛苦的呻吟着,睁开眼,眼前的房间是那么陌生。
无数凌乱的片段闪过,然后慢慢清晰,昨天的一切倒带般涌上脑海。
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他慢慢坐起来,忍受着后x_u_e的剧痛,还有无尽的屈辱感,抽出身下的枕头,打量着这个房间,最后目光落在床边的电话上。
他要报警!
手刚放上电话,门就打开了,一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来,看到他要打电话,走过来按住他的手。那只手冰凉得不像人的手。
那人看着他的眼睛更加冰冷,金丝眼镜下的高傲双眼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仿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要向他摇尾乞怜的狗。
“想报警?”轻易的看透了展羽飞的心思,他的声音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冷得让人心底发寒。
“想先看看这个吗?”
他轻轻扬扬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个u盘。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有什么。
展羽飞的血液一下子停止了流动。
红灯亮了,又灭了,绿灯亮了,又灭了。
中午的阳光猛烈得能把路面晒化,展羽飞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你可以报警,我佩服你敢于面对媒体和舆论的二次伤害,但请你相信我,你赢的机率,不会大于0。”
男子冰冷而充满恶意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国没有同x_ingx_ing侵害法,你顶多告他人身伤害,而这种程度的‘伤害’,你能拿到的赔偿,比不上这张银行卡里的一个零头。”
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却丝毫不掩饰话语中的轻视。
有那么一种人,就是喜欢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觉得一切都可以用钱来买到。
“我不是男妓!”展羽飞似乎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大喊。
“我知道你不是,可是别人呢?”
那个男人在笑,笑意却传达不到眼中。
“要把握舆论的倾向其实很容易。我可以找人证明,你,展羽飞,就是一个男妓。你要找几个证明我就给你找几个,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清楚的描述出你跟他们上床的过程,时间,地点,过程,保证不会重复。他们可以证明你告他不过是想敲诈。你呢?你拿什么证明你不是?又有谁会相信你?”
他全身的血瞬间凝固。
耳畔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刻意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气息。他想不明白,人的呼吸为什么可以那么冷,冷得让他想逃。
“当然,你双目失明的n_ain_ai会相信你,你那个处于叛逆期的弟弟会不会相信你呢?”
那个男子放开压制住他的手,冷笑着把银行卡塞到他的手中。
“该怎么做,你自己应该明白了。密码是卡的后六位数字。好好想想该怎么享用这笔钱。再见。”
他忘了自己是怎样在那个男人残忍的话语中瑟缩,又是怎样离开了那个带给他无尽屈辱的房间。
等他站在阳光下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中紧紧攒着那张银行卡。
“你,展羽飞,就是一个男妓。”那个声音不停的在耳中重复。
“我不是男妓。”他捂住了耳朵,拼命摇着头,想要把这个声音赶出脑海。
他的举动让两旁来往的人如避瘟疫般避开他,仿佛他是个疯子。
无论他怎样捂住耳朵,那个声音依然清晰的传入他的耳膜。
他下意识的加快脚步,想逃离那个声音。
刺耳的煞车声响起,人群的尖叫声,把他淹没。
他觉得自己的头很晕,大概是因为旁边的人太吵了,附近好像发生了车祸,他能看见有很多人围在一起,在说着什么,但他一句都听不清楚,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脑海中一直纠缠着他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2
"沈浩,你到底走不走!!"
穆宴瞪着正在窗口探头探脑的沈浩,一脸不悦。
"等等,我就来。"
沈浩拖着浓浓的鼻音回答,嘴上说要走,脚下却没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急诊室里面,不时咽一口口水。
他在这里像个偷窥狂似的站了十几分钟了,原因?当然是里面那位一眼就把他电了个七晕八素的美女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