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是。
荣泰长公主身为皇室嫡公主,出嫁时的一应规格,自然是按照最高标准来的。但是架怖锿访磺啊。
在先帝末年及明宣帝初年时,外族连年入侵,皇帝都常常缺银子,自然不可能给荣泰长公主办多么奢华的婚礼。
但林娇怡这次出阁不同。也不知林娇怡是不是真将福气带给了大夏,自打她落地以来,大夏年年风调雨顺,极少有天灾人祸。就是前不久才刚爆发了两起叛乱,也很快被镇压了。
因林将军大败北凉军,还俘虏了北凉王爷,北凉王庭为了向大夏求和,不得不上表称臣,连年上贡。再有李逆贼这些年也屯了不少私产,李家被抄后,抄得的财产尽数归入国库。因此,这两场谋逆之战非但没有让国库空虚,反倒让国库充盈了不少。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皇家自然有条件为林娇怡和太子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大婚当日,才刚在林家放了没多久的嫁妆和聘礼全都随着林娇怡的送嫁队伍回到了宫中,再加上林将军与林夫人本就给林娇怡准备好的那些嫁妆,队伍长得简直看不到头。
头几台嫁妆已经入了宫门,后头抬嫁妆的人还没出林国公府的大门,那样辉煌煊赫的场面,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林娇怡盖着盖头,由长兄林熙桐背着上了轿,只觉得耳边的声音似乎都有些不真切。
周围一派热闹喜庆,但她总觉得,这一切仿佛有些不真实。
她真的要成为太子哥哥的妻子了?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她发现,做再多的准备,似乎都不顶事儿。她的心中乱糟糟的,含着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又有着对未知事物的茫然与恐惧。
直到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熟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福儿放心,一切有我。”
突然间,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有萧明煜在,她仿佛永远都不必担心迷失方向,跟他在一起,真的没什么东西是值得害怕的。
思及此处,她回握了他的手,一根手指还调皮的在他的掌心中轻轻挠了挠,被他给牢牢握住。
太子大婚,仪式自然繁琐,但有了萧明煜在身边,林娇怡根本就不必担心自己会因为出错而丢丑,萧明煜总是能够事事想在她前面,且想得比她更加细致。
等到入了洞房,喝完交杯酒时,林娇怡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太子揭开了她的盖头,这间屋子里竟只有他们两人了。太子怕有旁人在,林娇怡会拘谨,便将周围侍奉的人全都遣散了出去。
果然,当林娇怡发现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时,紧绷着的脊背明显放松了很多。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太子将一份绵软易克化的点心递到了她的面前,白皙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送到她的嘴边:“先吃些东西吧,忙活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
他一点都不着急,反正,夜还很长……
龙凤双烛一直燃到了天明,锦被中娇俏的女子还在沉睡,女子似是睡得有些不安稳,身子动了动,锦被便滑落些许,露出了白皙嫩滑的脖颈与细腻的肌肤,那诱人的双峰隐藏在锦被中,呼之欲出。
太子看着这一幕美景,眼眸中神色深邃了些许。经过昨日那一夜,他自然知道,被锦被藏着的这具身子有多诱人,肌-肤-相-亲时,那滋味儿有多美好。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中即将逃出来的野兽,伸出手将被子往上提了提。
睡梦中的林娇怡似有所感,娇嫩鲜艳的红唇不自觉地嘟了起来。
太子一时玩心大起,忍不住屈指在那嫩滑的小脸上戳了戳,这个举动,果然让林娇怡更加不满,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似乎立马就要醒过来。
太子不敢再作怪,当下便收回了手。
林娇怡浓密的墨发铺散在床上,太子低头时,两人的头发变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太子心中一动,悄悄起身,寻了一把剪刀来,将林娇怡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各剪了一撮,放在一起,珍而重之地藏在林娇怡送给他的一只荷包里。
那荷包是林娇怡送给太子的第一只荷包,虽然绣工有些稚嫩,但还是被太子当成珍宝一般,贴身收藏了多年。
做好这一切之后,太子嘴角才露出一个类似于少年人一样狡黠而又得意的笑容,将那只荷包重新挂在了身上。
太子看着沉睡中的林娇怡,心中被满满的幸福感所充盈。
以后,每一个早上,她都会在他的怀中醒来;每一天晚上,当他处理完政务时,她都会在宫殿中等着他回来。
他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比以前更加幸福。
突然,床上的林娇怡猛地坐了起来,语气急促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咱们是不是该去给皇帝叔叔和皇后娘娘请安了?天哪,我居然睡到这么晚,太子哥哥你怎么也不叫我!”
“福儿莫不是忘了?昨天,父皇和母后就已经免了咱们今天的请安了。”
“那就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