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缩脖子挣扎,却躲不开席慕的手。
下一刻,席慕制住了她的四肢,便毫不犹豫的骑了上去。
沾着刚才的湿滑,直接一捅到底。
尤妙疼得发抖。席慕反而抓的更紧,上面疼下面疼,有那么一瞬间,尤妙觉得死神就站在她的面前。
可惜落在席慕的手上,连死都不是那么容易。
一只手抓着尤妙的脖子,迫使她扬起头,另外一只手流连她曲线优美的背部,席慕身下耸动一下比一下更深,脸上的表情又爽又怒,眼珠子琥珀色的眼沿都染成了血腥的红色。
等到一切停止的时候,尤妙埋在被子里猛烈的咳嗽,脖子上有着红的泛紫色的手掌印。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尤妙咳得声音沙哑,感觉到身体中属于席慕的东西在慢慢滑出,心中羞恼,脸上却是一片惨白。
她宁愿死在席慕这个小人的手里,也不愿意活在他的身边,让他这般凌辱。
席慕跨过了尤妙,拿了汗巾擦拭他的物件:“那么好的妙宝贝,爷怎么舍得你死。”
侧眸见尤妙心如死灰的模样,席慕歪了嘴角:“你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你的家人可都还活着。”
“你咳咳咳咳——”尤妙气的又咳了起来,她的眼神就是不说话,席慕也懂得她的意思,她估计是在骂,他怎么不去死。
这就是个傻问题了,妙宝贝自然要由他这等人享用,他要是死了不就便宜了白子越。
席慕径自去了书桌前面,拿了纸笔动手写了片刻,便把还未干的纸就急匆匆的放在了尤妙的眼前。
看到眼前纸上的内容,尤妙恨不得自己从小没学过字,读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好。
之前席慕拿他跟她哥哥对比,她实话实说,说席慕是畜生不配跟她哥哥相比,席慕便逼着她背过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更甚,直接写了他是“真男人”,纸摆在她的面前,席慕的意思不言而喻。
尤妙连嘴都张不开,让她念这些狗屁东西,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弟弟这些日子……”见状,席慕眯了眯眼,话没说完,尤妙就有了反应。
夺过了他手上的纸张,眼中含着泪,仰着的脖子手指痕触目惊心。
“……爷是妾的天,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席慕嫌弃她声音小,坐在了床沿上,弯腰搂住了她的脖子轻揉,看她却是痛的闪躲,越是不松手。
反正就是不折磨死她不罢休。
“声音太小,大点声。”
席慕凑上了耳朵,尤妙无法只能对着他的耳朵,又重复地开始念。
“……每一夜若不是爷,妾都无法入睡……”
羞愤的声音带着沙哑,但听在席慕的耳中却sè_qíng的很,软绵绵的让他想把尤妙整个人咬进嘴里,把她吃个干净,也就不担心她在说出什么难听话气他。
“舔舔爷的耳朵。”
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茉莉响起袭近,席慕的眼眸眯起,肩膀微颤。
“爷的乖妙妙。”
低哑的声音含了丝丝温柔。
……
马车压过凸起的石头,颠簸让睡梦中的席慕一抖,睁开了眼,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席慕便深吸了一口气。
低头看向他把他衣摆顶起的某处,席慕搓了搓脸,打开了车窗。
冷空气涌入,将他在睡梦中充血殷红的唇吹得越发红润,唇红齿白,睡眼惺忪,不晓得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那家俊秀懵懂的翩翩少年郎。
冷不能让他变得清醒,而是让他更怀念梦中他血烧起来的那般热。
“还有多久到府。”
席慕敲了敲车壁,声音中有丝丝的迫不及待。
“回爷,还有半个时辰。”
“白子越不会比爷先回去吧。”席慕特意挑了白子越出门的时候同时出门去办事,但想起刚刚的梦境,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才有此一问。
柏福沉默了片刻,才胆颤心惊地道:“回爷,白公子出门没片刻,不知道为什么就回转了。”
“这事怎么不早说!”席慕想到尤妙与白子越单独在府中,怒冲冲地吼道。
柏福惊讶地看着利落上马的主子,白子越又不是吃人的豺狼,他家主子听闻他在府中,竟然要冒着寒风骑马回府。
受着萧瑟的寒风,柏福抖了抖身子,要了马只能急忙跟上。
而此时尤妙也要了马车要跟白子越一起出府,她出府的原因简单,因为柳家传来消息,说白氏去了。
第82章 同乘
从她重生开始后, 这一世看似什么都没变,但其实一切都在偏离轨道。
刚重生时的偏离是尤妙渴望高兴的偏离,而家中安顿了之后, 之后的偏离都是让她目瞪口呆,完全没预想得到的。
从打发了孟素之后, 席慕的态度就让尤妙做好了以后发生的事情,大约都会跟她的记忆脱节的准备, 但也没想到会传来那么大一个噩耗。
按着上一世的进程, 白氏应该再过几年才会去世, 没想到就那么去了。
这一世的改变只是她跟席慕来了江南。
白氏的去世跟他们怎么都脱不开关系。
若不是她记得上一世的事,也不会逼着席慕去看白氏,如果没有她在旁边相逼, 以席慕跟白氏的仇怨,席慕小心眼的程度, 根本不可能去柳家见白氏。
所以间接的说, 白氏是她害死的?
从柳府传来这个消息, 尤妙就心乱的不知道如何自处。
白氏怎么会死了, 就那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