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公主觉得呢?”秦北一笑,“秦北是不是龙阳君我不知道,不过,秦北不自量力,想保护长公主却是真的。”
拓跋瑾萱笑道“这么说来本宫倒是希望你是个龙阳君了!如果不是当初父皇差点让你做了本宫的驸马,说不定咱们两个还可以成为朋友呢。”
秦北看着对方,“难道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算是吗?”
“我不知道。”秦北喝了口酒,又说“如果微臣一早向皇上提亲,长公主下嫁给微臣,会不会此事结果就会大有不同。”
“有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如果,而且本宫也不会随便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可长公主与那镇南王的世子不也一样是没有爱情的。”
“为了本宫要保护的人,本宫别无选择。也许有一天秦将军有了自己爱的人就会明白。”
秦北苦笑说道“或许微臣已经明白了。”
拓跋瑾萱最后还是醉倒在桌上。秦北将拓跋瑾萱抱到床上,苦笑道“公主想保护自己最在乎的人,但微臣只想保护长公主!”秦北握了握腰间的佩剑,借着酒意走出了拓跋瑾萱的寝宫。
拓跋瑾萱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她不知自己是怎么睡在床上的,也不知秦北是何时离开,只觉得头脑中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的醉意。
“公主,出事了!”春桃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拓跋瑾萱以为是边疆战事又出现了什么变化,急忙问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公主,镇南王的世子昨夜已经遇刺身亡!”
拓跋瑾萱愣了愣“可抓到凶手了?”
春桃摇头说道“奴婢也是一大早听禄祥说的,凶手好像是还没有抓到,听说作案手法干净利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都怀疑是镇南王世子在风月场惹了什么大人物,所以遭来杀身之祸,很有可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所为。”
拓跋瑾萱也不知这消息对自己来说到底是好是坏,但她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见到拓跋瑾萱,秦北像往常一样恭恭敬敬的和对方打了招呼“微臣拜见长公主!”
拓跋瑾萱面无表情的问道“昨晚那事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