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勾唇一笑,表示答应了,侧头道:“晓光,你来不来?”
“嗯嗯,别丢下我!!——”薄晓光硕大豪迈的身躯,从桌椅间隙中挤出。对面的苏沫沫、艾玛丽和霍菡三人,不得不往椅背上靠,免得被猛推过来的桌沿夹死。
安璇雅抱住乔金醉的手臂,长睫高翘,满足的脸蛋上兀自是泪,不忘拨弄几下蓬松的栗色卷发。
十二点四十分,外面正是极晒的时候。
一只黑背的蟋蟀不知从哪里避暑而来,溜进店里。
乔金醉和安璇雅正要走了,苏沫沫、艾玛丽和霍菡也就不送了,薄晓光走出座位,把这只蟋蟀看成一只蟑螂。
薄晓光:“啊啊啊啊啊啊啊!——”
众人:“……”
我们中间唯一的一个男人,他尖叫得像一个女人。
厉害了!
.
“沫沫,要我说,你还是去吧。”送走了三位瘟神,艾玛丽认真又小心地摇摇苏沫沫的手臂。
苏沫沫已经僵直。
霍菡被赶到对面的空位上去坐着。
形容颇向乔金醉的二哈狗,还在地上睡午觉,两只尖耳朵一抖一抖的,对人间疾苦,不为所动。
霍菡附和道:“嗯。乔金醉也没说不行啊。”
艾玛丽冲她:“关乔金醉什么事!”
霍菡呵呵笑道:“那……总归结婚了嘛……”
艾玛丽:“强抢民女。”
霍菡:“呀,那是我弟弟乱说的!”
“玛丽……我今天晚上想住在你那里……”苏沫沫粉唇翕动,盈盈水泽的眼光怔怔看向前方,很虚无脱力的样子。
“好啊,你过来嘛,住多久都行!”
艾玛丽在市中心有一套三室一厅的小公寓,自己一个人住。因为父母家离店面太远,早上起不来床。
霍菡搔搔脑袋:“……我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艾玛丽:“你别废话了,你去告诉乔金醉,就说沫沫在我家住几天。”
霍菡两手直摇:“不行不行!会被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