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怎么样了?”s揽住危渊的腰,将这个软绵绵的皮球拖到一家最近才修缮好的餐厅。这家餐馆在被导弹碎片炸毁左半边之前有着让危渊格外中意的青椒炒r_ou_丝,现在它好不容易重建完毕了,自然不能被放过。
“能拖就拖吧,还有二十来天呢。给他们打了个白条,好歹能消停一段时间。”危渊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了。
老板很是热情地亲自送上了新做的菜单,站在一边等待着下单。现在十区的网络十分不稳定,大部分资源都被供给到了军用方面,民用网络波动还是很大,在线自助点菜也泡汤了,一切又暂时回到几十年前的人工时代。
“谢谢,要一份青椒炒r_ou_,多给辣椒。”危渊接过菜单,又点了一份豆腐汤,就把菜单转交给了s。
“今天的特色羊排很不错,两位大人要不要尝尝?”老板站在桌边为他们推荐今日的特色菜。
“不用了,他一餐只吃一种r_ou_。”s头也没抬地说到,自己又点了几个菜就将菜单交给了老板。
危渊笑了笑,对方还记得自己这种奇怪的习惯。
老板确认了一边菜品后就离开了,将菜单交给了自己那个正在充当临时服务生的小儿子。
改天还得和骆枭岚再争取一下,就现在这个情况,自己想要搞到那货实在是太困难了,危渊看了一眼趁着等菜间隙审阅公文的s。虽然这段时间s一直在处理九区的残局,前天还短暂地回去了一趟,但是自己无论做什么对方似乎都能以一种可怕的准确度和同步性知晓,危渊甚至怀疑s是不是给自己植入了什么奇怪的追踪芯片。
随便把一个五区人拎起来抖一抖都能掉出几包海洛/因,这句常被用于拿五区开涮的笑话突然出现在了危渊的脑海里。
我也想把自己拎起来抖一抖啊,危渊的危几乎都要变成萎掉的萎了。
“你怎么了?”s敏锐地察觉到了危渊情绪的不对劲,放下了手中的公文看向扑在桌上的危渊。
“我没事,就是,事情太多有点烦。”危渊现今扯谎的功力见长,信手拈来一个就丢给了对方。
“六区的事确实棘手。”s相信了这个借口,“你也不要急,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危渊换了一只手撑头,叹了口气:“我知道......就是压力比较大,可能需要点什么方式放松一下。”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保证自己说出这种话时声音不抖、脸色不变的,夭寿。
s骤然抬眼看进危渊的双眸,过了几秒才敢确认对方所暗示的意思和自己想的一样。自从那一次发情期过后危渊就再没让他碰过,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脱。考虑到发情期中危渊所出现的异象,他一直也就这样忍着。
危渊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心里有些发慌,不知道为什么就提了一下这事对方就立马电量爆满了,不是上个星期才有过的吗?虽然平时s有暗示过自己,但是他每次一想到那次身体失去控制的羞耻感就瞬间被吓跑了。
而且真的有点疼,他很讨厌给自己带来疼痛的事情。
“先吃饭吧。”
青椒炒r_ou_丝很适时地被端了上来,打破了这一桌诡异的沉默。危渊很是主动地拿过了筷子开始埋头吃r_ou_,没过一会儿就被r_ou_丝的美味转移了注意力。豆腐r_ou_片汤鲜香无比,滑嫩的白豆腐块切地整整齐齐,咬上一口,却满是r_ou_片的香味。
而s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这种时候的他吃什么都味如嚼蜡,大型食不知味现场。他就这么神情呆滞地吃完了午饭,与危渊道别之后回到了中央大楼开了一下午会,其间几乎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这可能是他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一个下午了。
终于,太阳在s的死亡凝视下不屈地落山了。
“不准开灯!”
“不准看我!”
“你要是再弄疼我了我就把你脖子咬掉!”
拉上窗帘后的无边黑暗中时不时就传来危渊的呵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此起彼伏,两个来自不同身体的呼吸声也愈发清晰。
“我的老亲娘唉,就你这样的对方还不萎,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个声音实在是看不下去危渊反人类的表现了,直接在脑袋里开了嘲讽。
怎么会有这种人?真是见了鬼了。
s听出了危渊呵斥中的色厉内荏,笑容被完美地掩盖在黑暗之中。身下的人就像一只因为慌乱害怕而手足无措的幼年猫科动物,只能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进行苍白无力的恐吓。
“好。”s笑着吻上了危渊因紧张而绷直的脖颈,右手则摸上了这只小猫的尾巴,轻轻地安抚着。
啊,要命了。
为了革命事业,为了六区人民的自由,为了战争的胜利,为了......这家伙的肌r_ou_摸起来真不错,腰也不错......
危渊同志为了自己的革命事业老实了两个多小时,任劳任怨,即使腰都是开始酸了也没有发出任何怨言,顶多哼哼了两声,到最后实在体力透支了,哼哼也没力气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原本打算干什么的?
到了最后终于结束的时候,这位献身于开发技能的革命斗士满脑子浆糊,完全想不起自己做这一切其实是为了模仿上一次能力开拓的经验,寻找j-i,ng神突破的方法。
“感觉怎么样?”s赖在危渊的身上不肯离开分寸,这样乖巧的危渊可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
危渊摇摇头,太累了,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