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看见人往前躲,想都没想一把抓住了娃娃的脚踝,把人往后一拉,小孩儿的两只手还在上面,沙发的表皮瞬间被指甲拉出了长长的几道划痕。
“我他妈叫你躲!叫你躲!”白飞把娃娃的裤子一扯,搂着他的腰,连个缓冲都没有,一下子穿了个底儿。
娃娃被这痛激的仰起头,半张的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徒劳无功的压了两声已经破碎的痛呼。
白飞觉得这姿势他做的不舒服,揪着身下娃娃的头发让他挺着点身体。一堆人被这香/艳的场面吸引的目不暇接,纷纷停下了手里玩着的,转头饶有兴趣的打趣白飞。
“我说飞飞,不行啊!你看他都不爽。”
“去你妹的……”白飞汗湿着头发瞪了说话的人一眼,“怎么着,你想上?”
“那谁敢啊……”另一个男人凑过来,掐着闭着眼睛的娃娃看,“嘴咬的那么紧干嘛,又他妈不是强//奸你。”转过头去看白飞,嘚瑟着说:“行不行啊你,让他叫两声听听呗。”
“成啊——”话音未落,他一个挺身,娃娃浑身颤抖着“啊”了一声,随后体力不支的倒在沙发上。
白飞自然是不会饶了他,他也是第一次上娃娃,不知道这小孩儿根本不会叫//床,无论压着他的是谁他都是这幅样子,闭着眼抿着嘴,无力而痛苦的承受着一切。但这时白飞只以为他是有意跟他对着干,身下更是不会轻饶了他。
娃娃已经疼得麻木了,手臂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两口气没喘到,就被人揪着头发起身。
白飞舒服的觉得此时浑身都通了,左手把着他的腰,右手狠狠的抓着娃娃的头发,每撞一下,身下的人就抖一下,像是一把秋天摇摇欲坠的叶子。
娃娃被扯的疼,只能被迫的抬起头,修长的脖子上有一小块凸起的喉结,看着让人想用手去攥着它,看它一点点被捏碎。
陈志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他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感受着因为那两个人的情/爱而产生的晃动。子淇在他怀里侧头呆愣愣的看,脸上没什么表情。
几个人围着白飞起哄,白飞这人最激不得,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儿本色,发了狠的捅,可娃娃的牙却越咬越紧,到最后离得近的人都能听见他牙齿“嘎吱嘎吱”的声响。
其中一个男人感觉事情不对,“飞哥,差不多得了,在这样下去非得死人不可。”他看见娃娃的腿慢慢流出血,血液殷/红,在破碎的灯光里显得特别刺眼。
白飞低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妈的,老子还治不了他了!没事儿,这小鸭子身体好着呢。”
陈志看着这一切心里闷得厉害,把烟叼了一会儿,随后扯下去拉上子淇就走了出去,隔壁的房间早就给他开好,侍应生给他开了门,屋里有些黑,一道一道闪过舞池里耀眼的舞台灯。
隔壁喧闹的声音瞬间变得微弱,子淇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我……”
陈志没让他说完,一下子把人掼到沙发里,咬着牙扒/光他的衣服。
他做的很压抑,仿佛心里有哪个地方空着,就算是负距离的肌肤之亲也安慰不了。他麻木的做着,身下的人就麻木的受着。子淇比娃娃听话,他不知是痛的还是怎样,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像是幼猫的爪子挠在他心上,惹得他更烦。
他在这事上从来算不得体贴,喜欢了就做,要做就做到最爽,管他下面人怎么想的,既然他花了钱就得玩到高兴为止。但今天他越做越觉得难受,到最后匆匆忙忙的结束,仰倒在沙发上喘气。
子淇疼的动不了,在沙发上窝成一小团。
陈志抽了颗烟,烟雾缭绕间就看见子淇瘦瘦小小的身子,还是没长开的样子,赤/裸的肩胛骨支棱着,一颗小脑袋藏在胳膊间,像只兽。
陈志不知怎么的就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子淇半抬着头愣了一下,想躲又不敢躲,似乎没人这么抚摸过他。
室内温度不低,但是光着身子到底容易发烧感冒,陈志揉了一把脸,从地上捡起子淇的衣服丢到他身上,“穿上,你现在可以睡觉了。”
子淇似乎没听清他说了什么,愣头愣脑的盯着他看。
“我说你可以睡觉了。”陈志觉得“第七天”招人是不是按照智力招啊,要的都是小可爱傻白甜,一个聪明伶俐的都没有。
他整理了下衣服,刚推开门就听见隔壁大声喊了一句什么,下一刻就看见大勇抱着什么人跑了出去。
陈志心里“咯噔”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
还错愕着的白飞看见陈志的半道影子就走了过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我靠……不会真死了吧……”
“你说什么?”陈志皱着眉,看白飞脸上鲜少的迷惑。
“刚才我就多做了几下……那小孩儿脑袋一歪就过去了,我拽了好些下头发都没拽醒……大勇说他流了不少血,他妈的……不会真死了吧……”白飞揉揉有些发僵的脸,一脑门的不可置信。
要不是这些年的朋友关系约束着他,他能一下子抽到白飞找不着妈。
陈志太了解白飞了,他这些年还算是有所收敛,早几年他基本上所有能干的不能干的事儿他都干了一遍,半夜三更开着跑车绕山路,差一点掉进悬崖的事儿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后来他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