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就感到容牧烈的嘴,咬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疼,他瑟缩了一下。
容牧烈吞咽了一下口水,和吴镇焰的血,“镇焰,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你知道吗?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们竹马竹马的交情,但我就是对你动了心,我就是想让你给我暖被窝。”
感到脖子上湿热的舌,像一条灵蛇,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处滑来滑去,吴镇焰身体开始发热。想到他们的剧本,吴镇焰不想去想那么多,忠实地演着自己该演的戏份。
他卯足力气,将容牧烈推开。他才退到一半身体,就没巨大的压力压了回去。
“镇焰,你舍不得我,是不是?”容牧烈拉住吴镇焰的肩膀,想要将他拉回去。
吴镇焰紧紧地抓住容牧烈的手腕,冷冷地道:“别发疯了,阿烈!此地如此危险,你却只顾着意乱情迷,给我快醒醒脑子。”
抓着他的脑袋,吴镇焰拼命摇晃,想要将他摇醒,“你是不是中了药?不然,一向理智的你,怎么会只顾发疯。”
吴镇焰抓起他的手腕,开始把脉。
容牧烈却好像闹脾气的孩子,执拗地说自己没事,就是想他,想抱他,想亲他。为了给他把脉,吴镇焰一遍又一遍地去抓他的手,在容牧烈的身上蹭来蹭去。
“容牧烈!你再闹,我就和你绝交!”吴镇焰吼道。
吴镇焰的吼声,让容牧烈总算安静下来。
“你别和我绝交。我,我爱你这么多年,不容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别让我离开你。”容牧烈的话,格外委屈求全。
吴镇焰心中有些疼。他已经分不清,容牧烈的话,是真是假,是演戏还是真情,抑或中药后的神思混乱。
容牧烈的体内有魔气,这是他唯一能肯定的。
要向引出魔气,只要用灵气帮他运行一周天,就会平安。可是,麻烦的是,他们此时无法动用灵力。
他想要破阵,或者查清此处的秘密,可是动一下,都很费力,还有容牧烈捣乱。
“阿烈,小烈烈,只要你听我的,我就不和你绝交,好吗?”吴镇焰诱哄着。
“好。”容牧烈抓住吴镇焰的手,移向他的下面,“可是我这里疼,你帮我揉揉。”
“不行!”吴镇焰拼命把手缩回来,那地方,怎么能顺便揉。揉了,他们的关系,更理不清了。
容牧烈听他说不行,变得很不安分,在他身上乱摸。吴镇焰气得想在他身上插上一刀,这完全超过了演戏的尺度,将要上演shí_bā_jìn的节奏。
放上荧幕,也是会被禁的。
吴镇焰立刻想到自己曾经做的迷情阵,没有灵力,他只得咬破指尖,逼出一滴自己的精血,打开储物袋。
将迷情阵丢在容牧烈的身边,吴镇焰才松了口气。他的身上,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修真以来,他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他感觉头越来越昏沉,听着容牧烈做着床上挺身的动作,口中念着“焰焰”,他的头更疼了,身上也开始发起热来。
他感觉十分难堪,自己的好兄弟,现在阵法里看到的、碰的人究竟是谁,不言而喻。他只能庆幸,自己现在没有灵力,不然看到阵法中的情景,会更尴尬。
身上越来越热,他的神智也开始恍惚起来,为了不陷入容牧烈所处的境遇,他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
疼痛刺激得他清醒过来,鲜血顺着手腕流到手肘,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他从小到大,真没受过这么疼的伤。
他想要放弃,离开这个狗屁游戏。来这个游戏,他不是来体验生活,而是来受苦的。
得不到影帝,就不得了,反正他又不缺钱。
“你为什么学演戏?”脑海中回想起当初拜师的情景。
“我想演出精彩的人生,让观众能够感同身受,感受人物的喜怒哀乐,体验不一样的人生。”这是他当初的回答。
“你不想来帮我,想要去演戏,我虽然不赞同,但也不会反对。但是,我想问你一句,你真的想好了吗?”他哥知道他要演戏时,如此问他,并提出要求。
“我想好了。“
“那好。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只要你选了这条路,你就要走到底,不能半途而废,能做到吗?”
“能!”当时才十八岁的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能,他能。吴镇焰血液流失,身体更加虚弱了。他被曾经的事情,还有幻象折磨着。
他取出幻音琴,用带血的手,弹奏起来。幻音琴是法器,没有灵力,他每弹一下,手指都会被琴弦划破。
他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在刀尖上跳舞,虽然他是弹琴,但应该差不多。
琴音荡涤着四周的魔气,让他神智一轻。容牧烈也听到了琴声,从迷情阵中出来。他想到两人混乱的局面,抬起的头又倒了下去。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将之前的自己给掐死。之前,他是在演戏,可是后来,不由动了真心,就一去不受控制了。
想到吴镇焰刚刚就看到他的丑态,容牧烈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你醒了?你中了魔气,神智混乱,现在可小心了,不要再次中招。”吴镇焰声音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喵”、“喵”两声猫叫声,吸引了两人注意。此时,两人已经适应了黑暗,在浓郁的魔雾中,见到趴在幻音琴旁的小猫。
他用小爪子拨弄两下琴弦,又朝着吴镇焰叫唤两声。
“你是在让我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