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现在都不能惊动他们,不然陆哥就真的没救了。
拥着女子的男人身形一僵,极快地瞥向院外某个角落,那处正是店小二站过的地方。
“你怎么了?”易妊璐察觉到他的动作,疑惑抬头,顺着他的视线往外面看了眼。
并无异常。
闻零垂首认真地看她:“我无事,只是觉得…门外的花很美。”
易妊璐柳眉轻皱,想起外面那坛粉色四季海棠,那是新婚不久,陆仁亿和她亲手种下的。只可惜最近没来得及照理,花瓣掉了不少,叶子都枯了。记得那会儿还是自己执意要种海棠,把他原先播下的葱兰花种偷偷替换掉才得逞的。陆仁亿当时气得很,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不过这事歇几天就过去了,他还每日帮着自己照顾海棠。比她自己还用心。
脸上展颜一笑,易妊璐目光定在那丛半焉的花上,声音有如银铃:“枯了,有什么好看的?等过些日子我们种点别的,你觉得葱兰怎么样?”她双手轻轻抱住闻零。
“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