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泥妹!明儿个浴室要是多一具自己淹死自己的尸体,老子还得上头条!”易憬歌打个酒嗝,一把把白夕甩床上,自己也被力道带倒,俩人双双跌进软被。
“老子不管。老子要洗澡。”
“......”
“易憬歌!老子要洗澡!你给老子起来!”
“......”
“嗝。”......“好了啦不洗了,你给老子起来,再陪老子喝一点儿。”
白夕开始发酒疯,不过好在易憬歌是真的不行了,一路上能硬挺着没把俩人扔路上已经很厉害了,所以这会儿,任凭白夕怎么抖落摆弄他,他反正都已经睡着了,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啧!真没用!”
闹了一会儿,见实在是闹不起来,白夕也烦了,自顾自的翻出易憬歌藏的好酒抱在怀里,以淹死自己为终极目标,执着的爬去洗澡。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易憬歌实在口渴,头晕脑胀的睁开眼灌饱水,居然发现白夕不在床上。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洗澡......他恍惚记得他说他要洗澡......
卧槽,不会真的跑浴室自杀了吧?
“......”浴室的灯照的一片惨白,白夕一手握着酒瓶,双臂紧抱着浴缸,睡的跟世界名画似的。“啧。”
水已经冷透了。白夕泡的皱巴巴的嘴皮子也泛着紫。
“洗个澡都能洗中毒似的,你丫也是够了。喂,喂!”还是得亲自动手把丫的捞出来。费了点儿劲儿,抓的挺紧,自救意识还挺强。然后踩棉花似的原路拖回床上。
擦干什么的......就算了吧。厚被裹着暖暖就干了。
等好容易忙完了,居然发现白夕是睁着眼的,正幽幽的看着他。
“卧槽,醒了不动弹想吓死老子啊!”
“你又不给老子擦干就塞被里!会冷的知道吗浑蛋!”说着不等易憬歌反映,一脚蹬开湿被,光溜溜的张开双臂抱住易憬歌的脖子拱进怀里。
这是白夕还是大白的时候,最惯用的招数。
热乎乎的。耳边噗通噗通的心跳在酒醉的时候尤为有力。
拿光溜溜的脑袋蹭蹭易憬歌的下巴,还不忘抬起头讨好的舔舔他的嘴角。
滑腻腻的小舌头扫过。
易憬歌有些僵硬,呼吸也厚重起来。卧槽,这丫的在暗示什么。
他喝醉了。意识不在线的。
他虽然22岁了,可看起来真的很假。
现在动他那他简直就是个qín_shòu。
可他都已经暗示那么明显了,如果还不动他,明天醒来指定会被骂qín_shòu不如。
易憬歌沉吟,心中的小天平在来回摇摆。最终还是在白夕念念叨叨的“易憬歌”声中,义不容辞的化身qín_shòu。
白夕在被易憬歌翻身摁平的时候,症愣的看他,目光空洞眼神呆滞。“易憬歌......”
一个法式深吻抽干了他的空气和所有理智。
在白夕被那陌生却浓烈的荷尔蒙彼此笼罩的时候,根本无法思考,他所能做的就只有抱紧易憬歌,然后随之沉沦。
年轻又有活力的身体。
是冷情禁欲的小和尚,更是那个嚣张跋扈的臭小子。
而此时却在他身下辗转轻喃,任由着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这一刻,他是他的主宰。
在这一刻易憬歌满足的不止是身体和心理,还有那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事后,卸完□□易憬歌酒醒的也差不多了。再给白夕擦干净身子之后,假装腼腆害羞了一下下,随即就又把人裹进了怀里。
已经被折腾的不省人事可怜兮兮的白夕,却本能的配合着缩进他怀里,哼哼唧唧的睡的好像也不怎么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