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尴尬的杵在那儿手脚都僵硬了。
尼玛还脱!光了好吗!暖气开了吗!不冷吗!
一本正经的别开脸,眼神却总是忍不住偷偷瞟过去偷看。以前都没注意,身材还真是不错。以后吃胖点儿也照着这么练练。
啧啧啧。干嘛停下啊,脱裤子啊。光脱上衣算个p啊。光脱上衣就想勾搭谁呢?
“过来。”
“......”没看见没听见不回答。天花板还挺好看的,角角里也没有蜘蛛网。“卧槽!”
只是一个故意的走神再回首,易憬歌的大脸就近在咫尺,嗯......太近了只能看清鼻尖。
“想什么呢?”热气呵在耳边痒痒的。
“鼻、鼻、离太近了只能看见鼻子了,远点儿。”
易憬歌一声轻笑十足的性感,然后在白夕脸上啄了啄,“只能看见鼻子的主要原因是,你个儿浅。”
“......”卧槽哦。本该让他暴跳的话题,这会儿白夕却顾不上了。易憬歌悄悄话的音量在他耳边炸开,搞的他呼吸都开始混乱了。
“别紧张,我们再来讨论一次‘还行’的话题。”
白夕抖着手捂住自己的眼,不住的咽口水,也不知是生理上太兴奋还是心理上太兴奋,突然就脖子一梗牙一咬:“艹泥大爷的来就来,老子怕你吖!”
啧。
易憬歌乐开了花。事实证明,丫的白夕是愿意跟他在一起的。是喜欢他的。
两人关于“还行”的话题讨论的很激烈,不过易憬歌也非常小心周全,丁点儿没有伤到白夕。好容易哄家里了,他可不想再送医院杵几天。
可尽管如此,到最后白夕还是哼哼唧唧的瘫平了。
易憬歌乐乐呵呵的扛着人进浴室里里外外的洗干净,香喷喷的。舔一口,人间美味。
“艹泥大爷,丫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要怼回来的!”白夕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依旧是心心念念着压易憬歌一回。
“好。”易憬歌好脾气的把俩人都塞被窝里裹的严严实实的,“弄疼你了吗?”
“问什么问!”白夕没好气的咆哮:“刚才让你试试你咋不试试?”
“哦,我怕疼。”易憬歌无耻的搂着白夕还不忘在被窝里握住他的手捏着玩儿。
白夕背贴着易憬歌,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他较劲了,迷迷糊糊的就想睡了。
“喂,这回爽吗?”
“滚!”那是回吗?是回回回好吗?!可是他真的要睡了,醒了,等醒了有丫的好看!
......
......
白夕就这么安逸的住了下来。
嗯......严格来说好像也并不是特别安逸。因为大部分的早上起来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坦。
看易憬歌挺嗨的,他越发的想着能跟他换换位置什么的,可是在这个家里,老规矩,打不过就什么都白说。
白夕深感苦恼。
不过他也自学领悟了一些个技能。比如——
白夕溜进厨房,从身后抱住忙忙碌碌的易憬歌,长出寸寸的脑袋在他后脖根上蹭来蹭去,外加哼哼唧唧:“别做啦~今天带我出去吃吧~~”
说完先是恶心的自己一抖,然后易憬歌也跟着一抖。
前后两张不重叠的脸上同时撇了撇嘴。白夕是嫌弃的自我放逐,易憬歌是憋笑憋的。
对于这种撒娇行为,易憬歌向来捧着惯着,当即甩甩手翻身抱住咗两口:“想去哪儿吃?”
“随便。”白夕乖巧的九十度仰着脑袋脸朝上,亲亲啃啃什么的,他早就习惯了,反正不会掉快肉。
“那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你做的。
“......”白夕那点儿小心思易憬歌很想假装没看出来,可是这也太明显了吧。哎。假装不满的捏捏他下巴,“我做的东西真的那么难吃?我吃着还行啊?”
“不是啊,”白夕认真的摇摇头,希望昧着良心说话不要当真遭雷劈。“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干嘛都浪费在厨房啊。我们出去玩儿多好。”
易憬歌想想也是,可是:“等我再忙了,哪还有时间再做给你吃啊?”
那还真是谢天谢地!白夕一吸鼻子:“那等你忙了,你也没空带我出去玩儿了呢。”
易憬歌笑了,咬咬白夕的鼻尖,人真的是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莫名其妙的,只要有他陪着干什么都很有意思,说什么都很有趣,单单看着他就能发自内心的想笑。
“好。那你想去哪儿玩儿?”
“哪儿最好玩儿?”
“嗯......”易憬歌拿鼻尖蹭蹭白夕的耳朵,声音小到刚巧听见却听不清:“你最好玩儿。”
“......”白夕运气。
“啵”!情花朵朵。
“你特么是牲口吗?!!!!!”忍无可忍,白夕一把推开......嗯?没推开。再推一把......更紧了......
“哎哟,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牲口过啊!”揪着人就往外拖,边拖还边抱怨:“你最近也收敛点儿,老子腰都疼了。早晚死你身上。”
“卧槽!!”白夕死拽住门框不撒手,“易憬歌你大爷的放开老子!你特么要干嘛!”
“啧啧。”干-你。
力量是悬殊的,抵抗是无效的。
俩人就这么无耻的腻歪在一起见天儿的“白日宣淫”“不务正业”。
过的还挺开心的。恋爱嘛,有时候就是把肉麻当有趣,把得瑟当情趣。
只是易憬歌做梦都想不到,他的白夕不仅仅只是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