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行也不做声,直接点上上香,请祖师和兵马(阳修之人有祖师扶持,一旦道法到达一定境界,就会有道家兵马,这个后面会再做解释),唸起了道法中的黑山收影法,使用骷、作、烧、炸四法,手里抓了一把米,画上兵马的字讳,洒出一半的米,吼道:“抓回来!”
不一会儿,众人感觉整个别墅像灌了风的破房子,明明是温度适中的春天,却突如其来的阴风吹得人骨头都凉了。这些人不禁都挤在了一起,嘴唇轻微的哆嗦着。
徐栩来到李景行的身边,他低头观察着碗里的变化,眨眼间,米就开始不停地翻转,整个铜碗也开始剧烈地摇动起来,颠簸出来的不少清水。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死死地盯着茶几上的碗,面色如土。
李景行拿起一旁的墨斗,画上道法中的炸山法,扣上手印法印,压在水碗上。
铜碗颠了几下后,就不动了。
“收了?”李源忙问。
李景行还是不做声,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射在碗里。
他拿出罗盘对位,忙活了好一阵,才说道:“这个石像里藏有一股鬼气,并非鬼的真身,现在我只能将它定于地下三个月,在这期间,必须得找到这股鬼气的来源并灭了它,你们才能将石像挖出毁掉,否则挖掘之人就会犯煞,后果很严重。能形成这股力量的应该不是小角色,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应该是,老鬼精。”
“老鬼精是什么?”顾菲大声的问到。
第7章 老鬼精
李景行将罗盘、墨斗、铜碗等收进了红色的包里,瞥了一眼顾菲,说道:“至阴至邪的东西。”
“道士就会吓人。”徐栩走近惊魂未定的顾菲,拍了拍对方的背心,安慰道:“没关系,只要你行得正,自然会得福报,但是,如果不懂修心,又不会辟邪,怕是难逃厄运。”说完,看了一眼李源夫妇两人。
李源哪里是懂不起之人,刚才恐惧中恢复过来,立马恭敬的说道:“刚才听徐大师说有辟邪的红绳,正想请过来,被后来的事儿给吓了一跳,这不,才想起来。”
徐栩笑眯眯地掏出红绳,谁知李景行拿出一张毛笔手稿,交给李源:“这是道家防御术《祖师诀》,你们可在心惊、害怕的时候,反复循环的唸上面的咒语,可保平安。”
李源夫妇接过来一看,上面的字为:
“开天门,游地府,设鬼门,设鬼路,上设三十三天,下设十八地狱,判官小鬼,十殿阎君,八大金刚,四大天王,通天教主,托塔李天王,吕洞宾,邪魔妖怪全部炸尽,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令。”
徐栩的一记眼刀直接飞了过去,李景行丝毫不受影响,叮嘱主人此屋暂时不要住人后,其他事情等他解决老鬼精后再商议,便离开了。
徐栩气得心里一口闷血要吐了出来,李源立马凑了过来:“接下来全靠两位了,本来也是我家的事,所以,差旅费自然得我出。”说完,拿了一个牛皮文件袋递给对方。
徐栩掂量了一下,有好几万块钱。他本就是在为商之人,自然也不推却,假意客气两句,将钱转身交给顾菲边告辞。
顾菲驾着老板的奥迪tt,徐栩坐在副驾驶上,刚行驶到别墅区的大门,就看到李景行一个人步行走在前面。
“嘿,是李大师。”顾菲叫到,将车速慢了下来。
“你干嘛?”徐栩没好气地问道:“想撘他?看清楚,这可是两厢车。”
“后排座也有位置嘛!大不了老板你开车,我坐后边去,我身材小,坐在后面不吃力。”
徐栩摇头:“不行,这个道士挡我财路,我们之间的梁子是结下来了。”
“可是,老板,这个地方这么偏,他要出去走很久才能叫到车吧。”
“就是不允许。”徐栩干脆扭头睡起觉来。
就算助理再想帮忙,也奈何不得老板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开了过去,连招呼都不好意思打一个。
想不到没开几分钟,轮胎就陡然被地上的钉子给划破了,两人只得打了保险电话请求拖车,停在路边无聊地等着。
“老板,你出来不能算一卦吗?”顾菲小声抱怨道:“如果车胎有问题,早知道早换了不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算福利彩票的号码?”
顾菲一听眼睛就亮了:“对啊,你为什么不算一下,下期福利彩票的号码?”
徐栩假笑:“姑娘,我给你算到了,你敢填吗?”
“有……有什么不敢的?”顾菲看着阴晴不定的老板,没了底气。
“天机被泄露,你就等着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吧。”徐栩冷哼一声。
顾菲被徐栩的语气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你们聊完了吗?”李景行敲了敲车窗,看了一眼瘪气的轮胎,问道:“备用轮胎还有吗?”
“你居然会换轮胎?我以为你这种全身浩然正气,又视钱财为粪土的人,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徐栩将车窗摇了下来,挑眉道:“不用了,我已经叫了道路救援。”
“哦。”李景行站在车旁,也不急着走。
“干嘛?还想搭道路救援的顺风车啊?”徐栩笑道。
“难得有时间,我想说一下这次去四川安巷山的事。”
“去安巷山做什么?”顾菲好奇:“那边可是旅游区。”
“安巷山只是一个大地方。”李景行淡淡地说道:“我们要越过旅游区,去到大山深处,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