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是……”想到这两人默契地对望一眼,齐声说:“那个老乌龟!”
“对,就是她。我记得那个老龟说过,有人告诉她你会在几千年后的那天出现在那片海滩,所以她爬了几千年,不早不晚,刚好在那天找到你报恩,我想那个告诉她你在哪的人,就是预言者。”
“我知道了。”司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拉起秋雅去找那个老海龟。
这是一片水深不足30米的浅海,水质干净,阳光充足,底下水藻丰茂,鱼虾肥美,绝对是那只老龟的首选。
只是这片浅海覆了一层比人还高的海藻,怎么找?
“老龟,你在吗?司水有事找你,你在哪?”秋雅用手在嘴巴做了喇叭,朝海藻深处喊了一声,可惜声音很快被波涛声吞没。
“不要急,我有办法。”司水按住秋雅的肩膀,捡起一片海藻叶,放在嘴边吹了一段乐曲,周围的游鱼居然聚拢过来,在司水面前排得整整齐齐的。
“去,给我找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龟,他应该是几个月前才到这里的。”
面前大大小小的游鱼一听,纷纷左看看右看看,不时碰碰头,似乎在讨论,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不过可爱本爱的司水可不管他们可不可爱,命令道:“快去,谁要去晚了,我就抓了它拿去卖,十块钱一斤!清蒸的,红烧的,还能煲汤!”
游鱼们一听,小脑袋一抬,动作一愣,突然“嗖”冲进海藻里,逃命似的找去了。
秋雅偷笑,小声对司水说:“你不要那么凶嘛!”明明自己也挺可爱,挺善良的,为什么要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司水摇头,说你不知道,“它们刚才在商量怎么才能舔我一口,以延长寿命。”
“啊?”秋雅连忙看紧司水,只准看,不准舔的啊。
……
“神女,我真的到死……都忘不了你的恩情,要不是你当年帮我翻过身,我可能到现在还躺在海底……只剩一个空壳……啦~”
“我没什么谢你的,如果有一天你用得着,把我的龟甲拿去,上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老龟的话犹在耳边,似乎知道两人会回来找她一样,两人再看到那只老龟时,果然只剩一副龟甲了。
“是自然老死的,在见到我们的一个星期后,她爬到这片海域,安详的死了。”司水说。
老龟只剩下一身空壳,肉身早被鱼虾吃了,这在海里,也是正常的,不过秋雅还是想找个地方把它埋起来,司水不置可否,只随她去。
秋雅略吃力地把龟甲翻过来,龟甲上道道花纹,沟壑般纵横蜿蜒,像卫星地图下的黄土高坡,又像……文字!!!
秋雅喜出望外:“等一下,司水,它背上是不是有字?”
“字?”司水忙用手去剥龟甲上的海藻青苔,龟甲上果然满是沟槽。
不过与其说那些沟槽是字,还不如说是花纹会更贴切些,若不是秋雅平时被曲颖洗脑看什么甲骨文隶书,还真想不到这茬。
“上面写的什么?”龟甲上刻的显然不是甲骨文,不过司水应该认识。
“沧海生烟魅魉出……”司水对着龟甲,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融石碎尽天机匿,神珠有子逆乾坤,浪涛一扫风沙尽。”
“‘沧海生烟魅魉出’这句我听得懂,我在杜一溪那看到海底不少裂缝正在‘冒烟’,杜一溪说……”秋雅看了司水一眼,“杜一溪说那下面压着我的元神。可是后面是什么意思,什么融石碎尽,什么……怎么越听越像曲颖瞎诌的杂诗,不伦不类的,还不押韵。”
“我也看不懂。”司水思考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似才听到秋雅的疑惑,解释说这是那个神婆五千年前写的,语言读音和现在都不一样,她只是硬翻成现代汉语给秋雅听,也许翻译的还不一定对。
“先带回去吧!总会有办法的。”司水见秋雅眉头紧皱,微笑说:“放心,不管那个神婆说什么,有我在,统统都得跪!”
“嗯。”秋雅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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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姐,外界盛传秋氏全球航运公司涉嫌捕杀世界级珍惜的无尾原鲸,请问这是真的吗?”
“听说你父亲已经被抓起来了?做为他的女儿,您打算怎么帮他辩护?”
“秋小姐,您父亲是南太平洋海洋动物保护协会的前会长,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否真如外界所说,受到某国政府的指使!”
秋雅一进地下停车场,就被埋伏在停车场附近的大批记者围攻,“长枪大炮”全都塞到她面前,堵得水泄不通。
“不好意思,有事请找律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白珂拼命挡在秋雅前面,郁平也来帮忙,可惜人手不够,完全推不过这些人高马大的记者。
秋雅和司水穿着厚厚的风衣,带着口罩帽子墨镜,艰难前行。突然一人推开郁平,把话筒伸到秋雅面前,差点捅到秋雅脸上。司水握住秋雅的手突然一紧,另一只手抬起来就要发力。
“不要。”秋雅按住司水,让她先上车,自己跟了进去,见记者们堵在车前,也不着急,双手交叉环于胸前,看好戏似的看着车窗外面的记者。
记者们似乎没见过有谁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这么镇定,见白珂郁平等人不再阻挠,便肆无忌惮地对着秋雅拍了起来,有些甚至趴到车头上,拿着摄像机对准了秋雅直接拍。
秋雅也不阻挠,让他们拍,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