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骆迁道:“别闹了。”
“你才闹,少跟我装老成!”一双芊芊玉手揭开帐纱,露出一张戴着面纱的脸,双眼露在外面,白了一眼薛骆迁。
她确确实美,却不是美在精致,而是风情,眉目流转,望着北冥晏,凑近来仔细瞧。
“长大了啊。”
北冥晏有一种赤身luǒ_tǐ被人看的错觉,用力握了握薛骆迁的手。
“这次不再男扮女装了?”
“……”北冥晏想抬手行个礼,缓解尴尬,又不愿松开手。
“办正事。”
南宫卿水又翻了一个白眼给薛骆迁:“实在没有情趣!”但还是转身去弟弟那里了。
“不必担心,”待她走远,薛骆迁侧脸对北冥晏道:“她便算是我的授业之师。”
一阵风过,南宫后卿又被扇了一巴掌,行川却不像刚才一样暴怒保护他了,呆呆站着,形同被人下了降头定住了。
南宫后卿被扇了个跟头,复又爬起来跪在姐姐跟前:“姐!求你,放过行川!”
他求了几句,姐姐没说话,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从怀中拿出一张纸:“这是解药配方!可解那些姑娘们所中的毒!”
“求姐姐高抬贵手!”
南宫卿水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挖坟时怎么不高抬贵手?”
“你绑越霜霖时怎么不高抬贵手?”
“你驱使那些蜘蛛杀人时怎么不高抬贵手?”
南宫后卿紧紧闭着眼,嘴唇哆嗦着,执意道:“……弟弟,也是无奈之举!”
南宫卿水笑了一声:“你还知道你是我弟弟?南宫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推开后卿,站起身,居高临下道:“父亲已下令,将你从南宫家除名,以后,你不必再回家了!”
“无论什么都好,我只……”
话未尽,卿水抬起帐纱,怒目而视:“休想!这姑娘的尸体,我要带回家去。”
“不可!”南宫后卿猛然扑过去,拽着她的衣角:“姐姐!后卿从不求你什么!只求你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