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青春期的幻想对象刑君,她也没打算和她发展**上的关系。
刑君到底是如何控制她的思维和身体的,唐玉不晓得,或许是药又或许是其他东西,刑君让她变成了性上瘾者,只有邢君的爱抚能让她止渴。
这是新一轮的“药物”反应吗?为什么唐玉会对邢君的触摸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一定是因为“药物”,不然她应该厌恶,应该抗争,而不是一次次地暗示自己已经被邢君征服。
将唐玉的整根手指吞进嘴里,火热的舌殷勤地伺候着,邢君感受到怀里的人体温已经滚烫,望过来的眼神里充满了臣服和欲言又止的渴求。
在唐玉主动脱去自己的衣物时,邢君心里隐隐掠过一丝的不安,这种不安在她用催眠达成目的的过往里从未有过。
唐玉总有一天会从催眠中醒过来,那时的她只会将仇恨的种子长成苍天巨树。
那时候,她们俩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聪明的邢君吻上她的唇时已经有了答案。
那就埋在仇恨的巨树之下,立一座永不分离的墓碑。
☆、第一百八十章 异教徒
这一夜酣畅淋漓的催眠让邢君都有些疲惫,而唐玉更是沉沉睡去。
催眠效果将在她的梦境中再次巩固,等她醒来时又将是个听话的孩子。
主教和两位大祭司的到来让整个钧宁公馆从上而下都异常忙碌,邢君当了军方卧底这么些年刚刚回来,身份比较敏感而特殊,必须和主教和两位祭司碰面,接受“圣礼”,洗去身上异教徒的污浊,方能继续为真神效力。
极寒的天气里,她必须要用冰雪擦身,再在山间清泉之中沐浴三日,方可洗去污秽。邢君进化之后的确不太怕冷热,肩膀的伤也能飞速愈合,但毕竟需要时间,被这寒冷一刺激也是难熬。
这些邢君都能忍,却没曾想深度催眠依旧没能让唐玉安分,一个没看牢她竟跑了。
冰天雪地里邢君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见她冻成这样浑身是伤,看着的确心疼。
开着车将她带会钧宁公馆的路上唐玉的意识有短暂的恢复,她看见自己身上披着邢君的衣服,而那个人就坐在她身边,将她被冻伤的脚握在手中。
“你醒了。”邢君很关心地问道。
“别碰我。”唐玉相当虚弱,拒绝邢君的语气却十分坚决。要不是双腿痛到已经无法活动,她当即就要把邢君踹开。
“和我置气的力气还是留着好好把身体养好吧。”邢君完全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车在大雪中前进,返回钧宁公馆。唐玉看着白雪皑皑的城市,依稀能辨认出几座来时看见的建筑物。这里是r城,她小时候曾在这儿生活过,初中之前她的父母和她居住在此。这里有她熟悉的学校和商店,拥有许多和双亲美好的回忆……
想起惨死在依坦教众手中的父母,唐玉强行振作精神,目光在车中暗暗寻觅着武器。
“你在找这个吗?”明亮的匕首突然出现在邢君手中,随意地颠来倒去地玩耍着,“想要杀我还是自杀?别想了,两种都不可能实现。”
“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吗?”
唐玉的声音听上去不止有愤怒的情绪。
邢君手中的匕首停止了转动。
“从一开始接近我,说喜欢我……这些都是假的吗?只是为了让我为邪教效力?只是因为我可以帮你们研究基因咀液?”唐玉用尽全力撑起发痛的身体,只为了能看清邢君的眼睛,“你对我说过的所有话,做过的所有事都是别有目的,都是在做戏?就像这十几年来你的人生一样,即便在最辉煌的时候也都是为了窃取军方的情报才不得已为之吗?邢君,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是。”
这两个铿锵有力的回答打断了唐玉倾注最后情感的疑问。
“即便差点搭上性命才爬到老大的位置时,我想的也是终于熬出头了,总算离终极目标更进一步,能为真神扫荡这世界一切肮脏异教徒的日子不远了。这是我的信仰,我从未怀疑过,在任何时候都为之骄傲。”
“那我呢。对我说的一切也都是骗我的对吗?我这个肮脏又愚蠢的异教徒就是拿来利用的,对不对?”
唐玉在等她直面这个终极问题,她相信人是有温度的,而她真真切切地见过邢君展现过的温柔,那不是带着目的的谎言,那是发自内心,让人愉悦又温暖的爱意。
只要邢君的回答和她想的一样,她会努力说服自己,将邢君从依坦邪教的泥潭里拉出来,无论焚烧信仰之路有多艰难,唐玉都会陪她一起走下去。
邢君低着头沉默着,车内的暖气直接烘在她们的脸上,让唐玉干涩的眼睛就要睁不开,看不清。
“我真的很意外。”邢君靠过来,手沿着盖在唐玉身上的外套伸了进去,抚摸她的身体。在唐玉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邢君故技重施,再次压在她身上。
“真的很意外,是因为这些日子让你太享受,所有真的对我产生了感情?现在你是清醒的没错吧?居然问我是不是真的爱你?这个问题需要回答吗?我爱你的身体,爱你在床上的反应,可惜你终究是肮脏又愚蠢的异教徒。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