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聆很是忧郁的把自家班导的脸板过来,默默告诉她:“班导,我在这儿呢。还有,我家条件还成,我平时不参加活动不是因为穷,这表您留着给真正需要的同学吧。”
说完,见对面的神仙张嘴又想要说话,连忙拍着自己大胸脯明志:“您放心,我明天就去参加班长的活动,真的,我一定为组织争光,努力洗刷思想,好好找个对象。”
班导同志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拍拍饮水机的盖子,一脸温柔道:“好孩子,我相信你,不过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说出来啊,哎,你看,头都饿瘦了。”
乔书聆翻个白眼,扯着嘴角的半块肉,无奈地想:您摸那玩意儿,它能不瘦么,你要再往里面摸一点,还能发现我的“脑子”有个坑呢!
第二天,乔书聆刚下课,冒着瓢泼的大雨,伞都没打一把,打着车就到了本校区。
出门前化的妆被淋湿,乌黑的眼睫毛膏顺着皮肤往下一淌,张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跟女鬼似的。
粉红色的t恤贴在身上,隐约显露出里面内衣的轮廓,看着还有点儿香艳。
乔书聆没来过本校区几次,在大楼里转悠了几圈,觉得每层都长得一个样,眼看着旁边房间的门半开着,想也没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这会儿空荡荡的,只坐了一个白衬衣男生,低头看着书,见门被打开,微微抬起头来。
乔书聆在他抬头的瞬间,小心脏忽的一下就像被击中了似的,猛地一跳,连呼吸都跟着停滞了几秒。
心中大叹:不是我方不抵抗,实在是敌方太狡猾啊!
乔书聆虽然平时苦修断子绝孙大法,但说到底也是个姑娘,见着长成眼前男生这样的祸害就算不起歹心,但总也要生理性的春意萌动一下。
何况那男生的眼神特别冷淡,乍一看,还有一股逼良为娼的忧郁感油然而生。
乔书聆轻咳一声走上去,看着他很是郑重道:“同学,你长得这么好还来参加联谊,是不是有什么男性隐疾?其实,我认识一老中医,特别牛逼,赶明儿可以介绍给你。”
你说这不是神经病呢么。
顾修也是第一次遇着这样的神仙。
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个子瞬间比乔书聆高了大半个头。
上下打量她一眼,视线在她湿透的胸口微微停留一瞬,几秒之后重新回到她的脸上,声音冷漠地问:“你想死么。”
乔书聆浑然不觉对方的不悦。
她还觉得这人声音实在好听,想着自己戳破了人家的难言之隐,一时苦从心上来,拍拍自己的胸口,很是痛心疾首道:“我是乔书聆,班长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哎,你放心,我对你特别满意,这事儿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咱们一同面对!”
她的话刚说完,门就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
只见一群大男生笑笑着走进来,打头那个看见顾修大喊到:“老顾啊,楼上美院的学姐在搞联谊呢,咱们把会开快点,我和少平等会儿想上去感受感受组织的温暖。”
说完,看见旁边站着的乔书聆,接下来的话猛地卡在喉咙里,抽着嘴角问:“这…这是哪里来的妖孽?”
乔书聆站在原地,只觉脑中有道惊雷响起。
伸手握拳,跟古时江湖中人似的,面不改色地回答:“学姐不是妖孽,学姐叫刘胡兰。对不起学弟,打扰了。”
顾修见她说完话转身要走,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低头看着她皮肤上微微泛起的红,眼神里有些若有所思的情绪。
乔书聆被他抓的有些生疼,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小声问:“学弟,你真要我介绍老中医啊?”
顾修抬起头来,眼神恢复了起初的冷淡,沉默几秒,突然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道:“不,只是提醒刘学姐一句,你的鼻毛掉出来了。”
乔书聆那会儿还不知道这厮以后会成为自己丈夫,不然她一准甩个高风亮节的巴掌过去。
眼瞎呢这不是,这玩意儿叫假睫毛,还是高档货,二十块一盒,能抵两大杯奶茶的!
乔书聆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将那片掉在自己鼻子边上的假睫毛扣下来,“吧唧”一声贴在眼前男生的脸上,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告诉他——“那送给你了,别太感动,学弟。”
说完,留下一屋子呆若木鸡的男生,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次不怎么愉快的遭遇。
只是没想第二个星期,乔书聆竟然凭借这一次“壮举”,成功在青大校内论坛的“十大胸大无脑美女”评选上荣登了榜首。
那投票贴里放的视频也特别有说服力——
是乔书聆大二那年被逼着参加圣诞话剧、饰演女三的一个片段。
原本小了一号的戏服被她穿的前凸后翘,阴影光线之下还有些若隐若现的ròu_yù,只可惜她的眼神呆滞而僵硬,背起台词来就跟组织动员开大会似的。
张嘴一句“啊,明明,不要走”,简直像是马上就要去慷慨就义。
乔书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