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顾修的耳边,吹着气,娇笑着问:“老公你好慢啊。”
顾修一大好青年都旱涝多久时间了,听见她的声音,还有背后那对“凶器”,一时间连思绪都忍不住跑偏了。
花了好大的劲稳定心神,把人放地上,转过来,装作深沉道:“还没休息…”
那个“吗”都还出口呢,顾修看见眼前乔书聆一身兔女郎的装扮,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了。
双眼无神,手指微抖,喉咙无意识地咽着口水。
乔书聆这套衣服本来是她以前画漫画时用来做参考的,被压箱底多少年了。
这会儿也不知被她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穿在身上,还小了半个号呢,崩得哪哪儿都显得紧。
特别是胸口的地方,都能看见皮肤上面的脉络了。
顾修伸手捂住眼睛,一边警告自己一边往后退,半只手撑在桌面上。
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嗓子喊:“大冷天,别穿这么少,快…快去睡觉了。”
乔书聆其实这会儿想法挺简单的。
她就是想着既然自己和顾修已经互通了心意,那就干脆早一点儿把生米煮成熟饭。
毕竟两个大好青年,花前月下,不做点关乎民生的事儿那怎么对得起两人错过的这些年时光呢。
可等她看见顾修这时的反应,心里一下子就不乐意了。
一步一步走上去,使劲拉下他脸上的手,看着他,脸色阴沉地问:“你什么意思,我穿成这样你让我睡觉?”
说完,又眯着眼睛看了下面一眼。
“噗嗤”一声笑出来,很是故意地抓了一把,靠过去,娇笑着问:“看不出来,小胖墩你还是个小骗子啊,说让姐姐睡觉,这里却是这样的。”
顾修小时候讨厌别人说他胖,可唯独乔小雨喊他小胖墩,他不但不会生气,还会自觉的把脑袋凑过去,让她摸自己的头发,带着格外温情的笑意。
这会儿顾修听见乔书聆这样喊自己,只觉皮肤上的毛细孔都张开了似的,加上这会儿这妮子勾人的表情着装,全身上下都叫嚣着释放的期许。
要不说人老同志们总说世上最是难消美人恩呢。
顾修这厮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一朝情窦初开,不但差点“丢失”了自己,偏偏遇着的还是一成了精的老狐狸。
要不是孩子在那肚子里猫着,他是真要忍不住把她抓起来弄到浪不起来的。
轻叹一口气,伸手猛地将人搂进怀里。
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用西装将她整个人包住,放在旁边的床上,转身走向房门,沉声说了一句:“沈友庭受了刺激,我得下去安慰安慰他,你先休息。”
乔书聆靠在顾修的西装里,躺在床上,把那衣服往上拉了一点,趴起身子,眼睛湿哒哒地问:“你胡说。你是不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
顾修其实哪有乔书聆想的那么脆弱啊,不然当初他喝了酒也不能那么凶猛的把人直接给办了。
没控制住自己,还是抬头往床上看了一眼,瞅见那里乔书聆披着自己的西装,半空半挂的样子,连忙偏过了头来,绷着身上的肌肉,低声道:“你想多了,好好休息。”
说完打开门就往楼下走,一边走还一边大喊了声:“沈友庭,出来!”
乔书聆能就这么放了他么。
见状,也直接光着脚丫子往下追去。
可怜人沈友庭一看大戏的,刚才还在看着徒涂的漫画儿呢。
听见顾修的声音觉得特别新鲜,毕竟这厮平日里看着不动声色,就没有过这样歇斯底里的时候。
吊儿郎当地出来,看见顾修一脸铁青的模样,还有后面乔书聆的样子。
“嚯”了一声喊:“人间凶器啊。”
顾修眼刀子扫过去,直接手指卡在他的头顶,把他脑袋生生撇了过去,一字一句道:“老子让你出来,老子让你看了么。”
沈友庭见顾修真生气了,连忙点头如蒜,小声念叨:“我闭嘴我消停。”
乔书聆站在原地喊:“顾修你他妈什么意思!从结婚起不和我同房也就算了,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来找你发下?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啊!”
沈友庭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啊。
之前李长明不是说这乔大小姐都怀孕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没同过房了?
这两人无性繁殖啊?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顾修。
顾修这会儿眼神就跟能杀人似的。
卡在沈友庭脑袋上的手指越发用力,都要把他弄成土地老儿了。
许久才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就今天,友庭他才失恋,我陪陪他。”
沈友庭就差没一嘴巴“呸”过去,自己这都还没恋呢,这厮就诅咒自己失恋。
可等他看见顾修颇有深意的眼神,立马又怂了下去,“哇”的一声哭起来,抓着顾修的胳膊,戏从中来,嚷嚷着:“老顾,你今儿可得好好开导开导我,不然我就不活了!”
乔书聆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毕竟沈友庭刚才进门的时候看着都还是那么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怎么这会儿一下子就变得这么脆弱了。
顾修也差点没被沈友庭给嚎出个心肌梗塞来。
皱着眉头回答:“别哭了。”
沈友庭戏隐上来,一时还真有些刹不住,使劲擤了把鼻涕,翘着个兰花指,张嘴就喊了起来:“你要是也不站我这边,我我我还不如死了去。”
说完撒开膀子就往旁边的柱子上撞。
然后“咚”的一声,脑门儿瞬间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