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我绝对不是长公主那边的,殿下你要信我啊!”徐锦文一急,抓耳挠腮的。
周修尧逗够了,嗯了声:“行吧,孤暂且信你了。除了这,还有别的吗?可碰到她了?”
“碰到?”徐锦文一脸懵逼,仔细想了想:“拍背算不算?”
他除了这点,别的都没动手。
周修尧原本淡定的目光沉了下来:“拍背?”
徐锦文莫名抖了抖:小暴君突然好可怕啊啊。“怎、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她可知道?”周修尧眉头皱得紧紧的。
“不、不知道吧……当时她发病一直昏迷着的。”这点徐锦文还是很确定的。
周修尧瞳仁缩了缩,凑近了,指腹轻捏着徐锦文的脸侧,挡住了半张脸,愈发显得眼睛很大:“徐伴读,孤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记好了。”
徐锦文点不了头,只能眨巴了一下眼:“殿下?”
周修尧道:“拍背的事情从现在这一刻,全部都忘了,若是有人再问你,除了凑巧找到了药喂了之外,别的都不许再提,可知道?”
徐锦文懵懵的:“为、为什么啊?”
周修尧眯着眼:“徐伴读觉得呢,难道徐伴读不知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说,你想让别人知道,当大驸马?”
徐锦文瞪圆了眼,这下子彻底吓到了:“不、不是吧……”
周修尧已经松了手,本来也没用什么力道,指腹摩挲了一下少年触感不错的脸蛋,看到都少年被惊吓到的目光,终于满意了:“否则你觉得周程沁为何三番两次来找你?姜皇后有意将她婚配出去,选了晋祭酒,不过孤猜想,她应该是没看上……就在这个时候,你刚好出现了,也刚好入了她的眼,就打算拿你当大驸马的后备人选,若是让人知道了,你觉得,你还能逃得过?”
徐锦文吓傻了,他一点都不想当什么大驸马啊。
吓死喵了,他只想当腿子啊,当什么驸马啊,驸马能救徐家么?能保住他的小命吗?
周修尧瞧着徐锦文惊慌失措的神色,终于拷问清楚对方对周程沁半点心思也无,这才放下心,开始安抚受到了惊吓的喵喵:“好了,有孤在,担心什么?”
徐锦文:“……殿下你可要保住我啊,我只想当殿下的腿子啊,不想当驸马啊。”
周修尧更满意了,只是:“腿子?”
徐锦文迅速摇头:“殿下你听错了,是伴读伴读……真的是伴读……”呜呜他还能更蠢一点么?
周修尧倒是也没在意,安抚了一通之后,为了让小东西长记性,带着去用了晚膳,这才拿起衣服,拍了拍还没被“大驸马”给缓过来的徐伴读,摸了摸他触感极好的软发,指腹落在先前还存在猫耳的地方时,又多加了一句:“还有一点,记清楚了……以后不许再喝酒。”
徐锦文茫然地抬头:“啊?为啥?”
周修尧俯下身,靠得极近,吓得徐锦文屏住了呼吸,他他他果然是昨夜儿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么?
还是说殿下真的先前想咔嚓了他,结果被他的忠心给感动了才没能杀?
周修尧缓缓道:“是谁说以后孤说的,都无条件服从的?这才不过一日没过的功夫,徐伴读这是都忘了?都打算不履行了?嗯?”
徐锦文:“……一丢丢也不能么?”
那么多佳酿,不喝太……太煎熬了啊。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良辰美景,加上美食几碟,配上个小酒,才是人间美味啊。
看出徐锦文内心的挣扎,周修尧的视线在他头顶上的某处落下,瞳仁忍不住有些意念地眯了眯:“也不是不行,孤在的时候,你才许喝,否则……孤就不要你了。”
徐锦文:“……殿下放心,保证殿下不在场的时候绝对不喝!”他不想失去大腿啊,好歹不是不让喝,在殿下面前喝就喝。
周修尧没忍不住手指发痒,又摸了摸少年软软的墨发:“嗯,好好将孤今晚上说的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不用孤教了吧?”
徐锦文蔫哒哒的:“……懂了。”
周修尧这才去了后殿汤池沐浴了。
不过他显然没想到,他所说的“想清楚”“以后该怎么做”,是不许喝酒不许离周程沁太近,到了徐锦文这边,直接转化成了“作为一只腿子你该怎么做?”“作为一只合格的腿子你应该怎么表达忠心?”
徐锦文耷拉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握了握拳头,小眼神瞥了一眼后殿的方向,摸了摸下巴:殿下去沐浴了,但是殿下去之前,还意味深长的嘱咐腿子,你该怎么做,不用主子教了吧?
徐锦文眼神蹭的亮了:殿下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啊!
于是,徐锦文迅速满血复活了,直接蹿了起来,在内殿里四处转了一圈之后,找到东西,就颠颠去了后殿。
周修尧已经入了汤池,背对着殿门,单手撑在池边,一旁放着酒盏,这是他的习惯,每日小顺子提前在他回来之前备好,周修尧正端着杯盏喝了一口,脑海里闪过小东西喝醉了酒混蛋撒泼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只是下一瞬,殿门就被推开了。
周修尧回头,只是当看到特别欢实小碎步跑进来的徐锦文时,一愣:“嗯?”
下一瞬,就听到徐锦文清脆的声音特别兴奋,挥了挥手里的东西,朝着他直奔过来:“殿下,我来服侍你沐浴哒,要擦背么?要洗发么?要按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