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婆子的声音很大,衙役们拿着木杖出来,要将她赶走,董老婆子更加来劲,往地上打滚,边滚边骂,很快周围又聚起一堆人,一中年男子下马,有些狐疑地站在人群外,看了看渡古县衙上的匾额。
他站在百姓们的后面,听着董老婆子嘴里的话,皱了皱眉。
等衙役们将董老婆子赶走,人群散去,将他显露出来,衙役们认出他,齐齐愣住,连忙派人去相请文师爷,通知赵大人,文师爷迎出来,连连拱手,“秦书史,下官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上次一别,您近日可好?”
不一会儿,赵县令也从后衙走出来,虽然脸色还有些难看,神色却恢复不少。
秦书史察言观色,刚才那老婆子的疯言疯语让他听了一个大概,赵县令虽极力掩饰,可眉宇间却布着阴霾,整个人与上次相见时,气色相差十万八千里,他的眼神闪了闪,没有开口询问。
赵县令挤出笑,比哭还难看,“不知书史此次又是为何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