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写完一张,他倾前过去查看,“照着这个练,每天三张。”
她张口结舌,天天三张,她又不是他的学生,用得着这般严厉嘛。
而胥良川却完全不知她心里所想,只是觉得如果她每天练上几张,不出几年,写的字就应该会有些灵韵。
他前世当了几十年的山长,对学生们尤其严格,便是淡淡的一句话,也带着重重的命令之气。
她又涌起许久之前的感觉,觉得他就像教导主任一样,严厉又不近人情。
无奈应承,心里却有些不太高兴。
等晚上一家人用膳时,她的手还有些酸,举箸都有些无力。胥家主子少,不讲究男女不同席,而且胥老夫人好热闹,喜欢一家子一桌进食。
胥良川见她不时地揉手,心知她必是没有练惯字,等回去用热布巾敷下就好,幼年时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胥良岳也看到她的动作,好奇地问道,“嫂子,你的手怎么了?”
他这一问,胥老夫人也看过来,忙不迭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