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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暗恋您的儿子好久了,请您把他嫁给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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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暗恋您的丈夫好久了,请您把他嫁给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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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暗恋您的媳妇好久了,请您把他嫁给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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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暗恋您好久了,请您vkn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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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楼上点蜡【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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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真成神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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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讲个鬼故事:
大方说“我在追求他”,而不是“我在暗恋他”,是因为——
他。根。本。没。发。现。自。己。没。表。白。
这个傻逼,一直很认真地以为他是明恋,正在追求小方。
16
这一觉,我睡得无比香甜。打个恶心点的比喻,“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安睡一样”——虽然我压根儿不知那玩意儿长什么样。
醒来时浑身清爽,看来昨晚我睡着时,方然帮我把身上洗干净了。真的睡得太香了,骨头都开始发酥,我窝在方然怀里,舒服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为什么会在方然怀里醒过来!?
有些无措地瞪大眼睛,我头微微向下动了动,果然看到了他环在我身体上的胳膊。后背处,也紧紧贴着一个温暖的胸膛。
好、好尴尬。
从来没跟方然一块睡过,还是相拥而眠,还是大干一场之后——总感觉怪怪的,就像,就像情侣一样。
炮友怎么能这么亲亲密密的,紧挨在一起凑堆睡觉呢?
我的耳根有些发烫,屏着气,细细感受了一下身后的动静……嗯,方然的呼吸很平稳规矩,身体也非常放松,应该是还在睡着。
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一只手,我想要蹑手蹑脚地下床去,结果……
“嗯!”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那玩意还塞在我的屁股里!
我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头顶传来方然睡意朦胧的声音,低低的,还犹带未清醒的沙哑,十分性感勾人:“唔?你醒了?上午没课,再睡会。”然后手一勾,又把我搂进怀里。
语气十分随意,态度十分自然,动作十分熟稔——问题是,我跟方然熟么?我们一点也不熟!
挪了挪屁股,我想让他放开被死死压住的腿,低声在他耳边威胁:“醒了就起来,放开我。方然,你再不把那玩意拔出来,小心我把你阉了。”
“怎么阉?”他从胸腔中发出闷闷地笑声,然后动了动胯,我被他揽在怀里,几乎有些手足无措地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我体内胀大,又重新顶开我的里面:“唔,好紧——是用这里把我夹断这么阉么?”
还没等我回过神,方然胳膊一拽,就把我拉到他身下,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温柔地(真的是温柔,我确定没用错——妈呀他怎么会对我温柔)说:“方世玉,早上好。”
说完,他低头碰了碰我的嘴唇,又笑了,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我:“早安吻。”
我目瞪口呆。
方然却没理会我,又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我的额头,又碰了碰我的鼻尖,又碰了碰我的脸颊,最后又碰了碰我的嘴唇。
碰着碰着,舌尖就探出了一点,试探性地敲了敲我紧扣的牙关。
大概是色迷心窍,我竟然也乖乖地,张开了嘴。没办法,跟他接吻,真的太舒服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我只觉得脑子都有些晕了,体内含着的那玩意也越来越粗硬,他才放开我,趴在我的肩头喘息着。
感觉气氛莫名的尴尬,我推了推他,提了个话题想转移注意力:“你怎么还总叫我方世玉?”
其实我和方然,要说认识的话,还挺早的。
我小的时候那会,考古队那群没事干的在母星上挖出来了一打影碟资料,用技术还原之后在星球上播放,从此,一个名叫方世玉的光头在我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更可悲的是,我被取了个绰号,和那光头一样——简直生无可恋好么。
再后来,我遇到了很多人,漂泊了很多年,渐渐长大,仍旧在流浪,然后遇到了被人阴了一把的方然。
举手之劳,我帮了他一把,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不想跟别人扯上联系,顺口胡诌说:“方世玉。”
没想到还是遇到了他,更可气的是他张口闭口方世玉,这么一叫叫了两三年!
方然闷闷笑了两声,却不说话,只凑过来吻我,一副明显不想回答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手却勾上了他的脖子。
“唔……”方然低声呻吟一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又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脖颈:“再亲就要着火了。”
“…………”我、我真的很尴尬,不晓得该说什么,有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感觉。面对这样的方然,我根本没办法推开他,或者骂他——我没办法做出哪怕一丁点可能会伤害到他的事情——我真的没办法。
那么问题来了,他今天是抽了什么风?或者是忽然基因突变了?
方然不知道我在腹诽他,抬眼注视着我,看了一会,又低下头,和我的嘴唇相贴,却并没有接吻,只是挨着。
和他的性格不符,他的双眼长年是沉静的,深邃的,锐利的。可从昨夜开始,他眼中的神色沉淀下来,变成了温柔的,湿润的。
此时,他闭上了那双我无比沉迷的星光一样的双眸,我感受到的是他柔软的唇瓣,看到的是他纤长宁静的睫毛,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