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鑫挫败地解释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惨状,龚熙诺给他检查一下伤势,还好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不算严重,抹点云南白药,伤口很快会愈合。
耿鑫把摔跤的原因全部赖在自行车上,当然顺带着怪罪夏乐凡。夏乐凡接到电话后,既无奈又着急:“你怎么这么笨呢?汽车都会开,自行车不会骑!车没事吧,没摔坏吧?”
耿鑫一听他先关心自行车,一生气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我还没你那破车重要吗?”
夏乐凡的耳朵自动远离手机听筒:“当然是你重要,不过,那车可是我花了半个月的工资给你买的呀!行了,我一会儿过去再说吧。”
耿鑫气的要吐血,浑身酸疼,心里难受,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
下午,夏乐凡提着一包吃食来看他,坐到他身边,皱着眉:“你伤哪儿了?怎么都看不出来?”
“内伤!”耿鑫没好气。
“哎!”夏蓝西递到他眼前。“嗯,看看吧,我下班特意去超市给你买的,全是你爱吃的,给你好好补补啊。”
耿鑫坐起来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翻着翻着,看着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运着气,把塑料袋狠狠地扔到夏乐凡身上,咆哮:“这就是你给我买的?这是给我吃的吗?”
夏乐凡抱住塑料袋,洒落出几包食品掉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才发现居然都是些狗粮猫粮,一下子意识过来:“嗨,肯定是和我前面的那位小姐拿错袋子了,哎,都怨她长得太漂亮了,光顾着看她脸了,手下没留意,拿错了。”
“滚!你滚出去!”耿鑫生气加吃醋,随手抄起身边的任何物品不断地投向夏乐凡。
夏乐凡投降:“天哪,我错了,好不好?这样,这样,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现在就去。”
“我想吃水煎包。”耿鑫闹得累了,躺倒在床上,提出要求。
“啊?上药还吃这么油腻的东西?”夏乐凡作为医生,觉得现在吃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不行,我就要吃水煎包。就要……”耿鑫撒娇地扭动着身体。
夏乐凡差点没扑上去,双手举起,妥协:“好好好,不就是水煎包吗?我让你一次性吃够了!”
“谁?”原璟坤听到外面的声音,睁开眼睛问。
“是夏医生来看耿鑫。”龚熙诺出去看过,不过没打搅他们。“饿了吗?”
“不饿。”原璟坤坐起来,越睡越没精神。“背的怎么样?”
龚熙诺挠挠头:“马马虎虎。”
“来,把书给我,我考考你。”原璟坤伸出手。
龚熙诺把书放在他手里,心里不禁嘀咕:千万别问太难的。
夏乐凡出去买回来水煎包,留下十个,剩下的八个给龚熙诺他们送过去,耿鑫这样子肯定没法做饭,龚熙诺肯定不会做这么多人的饭,只给原璟坤一个人做还有可能。
原璟坤不爱吃水煎包,有些油腻,没胃口,吃了两个便不吃了。
“不爱吃吗?要不我给你做点别的。”龚熙诺见他吃的不多,打算给他做点其他吃食。
原璟坤摇头:“吃不下,你快吃吧。”
也是,孩子渐大,顶着胃口,食欲大不如从前。
八个包子,他们俩剩下一半,倒是耿鑫,超级爱吃水煎包,一个人吃掉八个,只剩下两个留给夏乐凡。
夏乐凡可怜兮兮地盯着两个水煎包,心想早知道多买几个回来。
晚饭还是耿鑫掌勺,他的伤势不严重,午觉醒来,恢复大半,另外把一肚子的火全部发|泄在夏乐凡身上,心情变好,自然来了力气和精神。
饭吃到一半,突然断电。
整个公寓陷入一片黑暗中,四个人均是一惊,然后夏乐凡和耿鑫忙着找火柴蜡烛,龚熙诺陪着原璟坤继续吃饭。
借着蜡烛发出的微弱亮光,坚持吃完饭,龚熙诺扶着原璟坤回到卧室。耿鑫和夏乐凡出去买蜡烛,提着一大袋子的蜡烛回到家,分头点蜡烛。
原璟坤和龚熙诺在客厅里点蜡烛,地面和茶几上都点满颜色不同大小不一的蜡烛,盈盈烛光飘荡在他们身间。
龚熙诺和原璟坤举着蜡烛不约而同地回身,蜡烛发出的独特光亮营造出一种浪漫而温馨的气氛,连对视里都充满让人为之动容的深情。
原璟坤向后退了一步,差点踩到蜡烛,躲避不及,险些滑倒。
龚熙诺一个箭步冲过去,托住他的身体,稳稳当当地站好,嘴角微微上扬:“若是摔倒,可糟糕了。”
原璟坤受到惊吓,手里还举着燃烧的蜡烛,火苗差点燎到他的眉梢,他的手摸了摸他的眉毛:“若是烧到,可糟糕了!”
“龚……”耿鑫要上去拿过剩余的蜡烛。
夏乐凡拦住想要迈上台阶的耿鑫,捂住他的嘴巴,瞪着他,声音极小:“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这时候过去捣乱啊!”
在黑暗中生活太不方便,何况龚熙诺还打算利用晚上的时间多看一会儿书,于是,亲自检修电闸。
龚熙诺蹲在楼道里,仔细检查打开的闸盒,身边是各种工具。
原璟坤站在他身边,给他举着手电筒,不放心:“你行不行啊,别电着。”
“没事!”龚熙诺检查半天,觉得不像是保险丝的问题,可又排查不出其他的问题。
“我看,还是找物业吧。”原璟坤站得腰酸,用手捶打着后腰。
龚熙诺认真起来,和电闸较劲,迎难而上,挽起袖子,语气决绝:“我就不